李延年心气儿高,听着轻哼了一声,虽然脸色依旧是淡漠的表情,可是微扬的嘴角却能说明他此刻的心情,“说吧,翁主想学什么?”
“师父还是叫我细君吧”,细君指着旁边的几个练舞舞女一边道。
李延年听罢又哼了一声,刚扬起的嘴角又瘪了下去,“说句不该说的,翁主还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那舞女是台下十年功,翁主又是心浮气躁的主,练的成么?”。
“师父怎知细君心浮气躁,旁人说的师父就信?为什么不自己亲眼看看细君是不是会半途而废”,细君有些着急道。
“况且细君不贪心,不求学的那么出神入化,能上得了台面就成”。
“翁主可知汉高祖戚夫人即善翘袖、折腰舞”,李延年正眼看向细君。
细君眼神一滞,难道刚刚那舞女跳的就是戚夫人的折腰舞。
仿是知她心中所想,李延年又道,“刚刚翁主所见那舞女还只是基础功罢了,更何况翁主已过了最好的练基本功的年岁”。
李延年说起打击人的话都不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