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凭我手上的这个人。”门真胸有成竹的说。
“这个人真是好大的面子好大的分量!”金萧柯冷哼。
“我敢说这个买卖对你们大昌来说,很值得。”门真神秘地说道。
“如果本王猜得不错,你口中的那人应该是送你们北蛮炸药的人吧?”君南夕慢悠悠地插了一句话。
门真眼中划过一抹讶异之色,“都说晋王才思敏捷,智计过人,果然名不虚传。”
对他的称赞,君南夕神色淡淡,不见丝毫得色,神色笃定地说,“而且那个人还是我们大昌的。”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一沉。
这回门真是真的服了,“厉害厉害。”
“什么,给你们北蛮炸药的竟然是大昌人?!”邓大将军一听,手往桌面上一拍,怒了,第一次北蛮用炸药攻城时死了多少士兵,几乎可以说是开战以来最为惨重的一次损失,他为此还痛心得整宿睡不着。
他本来以为是北蛮如此本事,而大昌技不如人,战争损失比北蛮的大,是不可避免的。可他今天听到什么?原来不是北蛮人本事,而是大昌出了卖国贼!
“那晋王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门真这话中带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挑衅。
君南夕眼睛微微一眯,“原先不确定的,但你的眼神让我确定了。”
门真一愣,不由得在心底一叹,族中的老人总说他是他们族的智囊,年轻的人也说他是最聪明的人,自己虽然不至于飘飘然地沾沾自喜,却也是有过喜悦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及族人的眼界还是太低啊,如同井底之蛙。
别的一个性急的将领一听晋王知道那人是谁,忙瞪着虎眼问,“晋王,那个人是谁?让老夫逮着那个卖国贼,非要他好看不可!”这人显然是被气狠了。
不料他却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衣服,不解地看过去时,又被瞪了一眼。旁边那人要被气死了,这朽木,问这问题做什么?他们现在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晋王为了谈条件瞎蒙的,偏旁边这头猪傻傻地追问。
他们的动作很小,但在场的大多数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之辈,如何看不见。
庆幸的是,他们发现晋王的神色不变,一点也不见慌乱心虚之色,他们就想,看来晋王对他所说的确实是有些把握的啊。
而门真其实也在注意着晋王的神色,见他丝毫不受影响,对于他是否知道那个人的事也是摇摆不定。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知道与不知道,其实都没多大影响,他的目的是用司向红换回他的首领及族人。当然,晋王不知道那个人是司向红的话,自己这边能用个心理压力,在气势上胜对方一筹,对接下来的谈判更为有利一些。
“人大概晋王你也猜着了,想必也知道此人的重要性,不知晋王对刚才的条件怎么考虑的呢?”
“你想凭着此人要回所有的战俘?恕本王不能答应。如果没什么事,那就请门副首领离开吧。”君南夕轻飘飘地就下了逐客令。
“你们大昌不是有句话叫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吗?我提的要求高,你们不满意,可以商量嘛。”门真这回不敢拿大了,只得老老实实了。
“你的族人,伤残的可以带回去,但是那些健康的士兵及那些将领,我们要带回京。”君南夕已经想好了,北蛮人好斗民风彪悍,而且好了伤疤忘了疼,就算是年年纳贡又怎么样,几年,等他们族里的孩子长成,兵强马壮之后,估计又是一场恶战。
所以这些健壮的劳力才不会给回他们,这些战俘他们也不会杀掉,而是发配到大昌最苦寒的地方挖煤去。省得他们回去养好了又来攻打大昌,北蛮只剩下老弱病残妇孺,应该能安份十几二十年了。
“那其他人呢?”门真急急地问,他的目标是要回那些头头脑脑及健壮的族人,那些病的残的,他要回去有什么用?
“要他们回去也可以,拿黄金银子来赎,没有的,牛羊马匹都可以。可是价码是不一样的,级别越高的人,所花的物资当然就更多更值钱。”
“为什么?”门真愣愣地问,他真没想到君南夕会给出这么一个结果。
其他人都明白了,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他,有人直言呛道,“首领能和一般的士兵一样吗?”
君南夕淡淡地说道,“当然,这些人是要工作的,毕竟我们大昌要养他们也要花钱是吧,这些钱从哪里来,总不能让大昌养着吧?所以他们要自食其力啊。至于银子,你们一时拿不出来,我们也不着急,只是委屈你们北蛮的这些首领头头们在大昌过些日子了。只是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如果这些俘虏死了,你们拿着物资来换不到人,可怪不到我们大昌的头上。”
关于他说的这些战俘的处置对策,都是这些天晚上他与馨儿温存完之后,两人商量出来的,其中很多地方都是受了馨儿的启发。
这些方法尚在完善之中,所以除了邓大将军隐隐知道一二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得而知,此时听到,个个都瞪大了眼,有性情开朗的,还连连大笑,叫好声不绝。
这样的安排,一来可以省下一些大昌的劳动力,二来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随意挑起战争战败后的教训。顺便呢,等北蛮拿物资来赎人时,给大昌创一下收,还有一点,就是拖着北蛮的发展,让他们不得修生养息。
果然,被赎回去的北蛮人忆起大昌的生活时,就是一脸的恐惧,在此后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