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现在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颜夕沐羞愧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脸颊火热的烧着。他好温柔,昨夜他把她抱得好紧。虽然chū_yè只给她留下了“惨痛”记忆,可是只要是他,就算是死,她也心甘情愿。
“啊……”颜夕沐惊呼中,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乔骆勋踢开浴室的大门,把她放进温度适中的浴缸里。碰到水的瞬间,腿根有些微微刺痛,温热的水缓解了她酸痛的腰腹和四肢,也赶走她身上的黏腻感。已经落座在缸底,她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却依旧未放开。
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就可以没脸没皮的说话。
“破了我的处,你要负责。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他没有把她拉开,也没有回应。颜夕沐觉得等了好久好久,等的手臂开始发麻,□的身子即便是泡在热水中,还是让她冷的打颤。
乔骆勋要出国谈一个合作的项目。颜夕沐回酒店简单收拾了行李,跟着他一起上飞机。他们才刚刚滚过床单,她当然不想这么快就和跟他分开,而乔骆勋只是随便的问了一句,她便麻利儿的顺杆儿往上爬,像牛皮糖一样黏过去。生怕他从国外回来之后,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对她冷冰冰。
起飞前,颜夕沐和关总通了电话。她的假期差不多要结束了,可是现在又跟着乔骆勋出国,她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只是再歇下去,连她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再说,乔骆勋不是去玩儿的,她也不想落下话柄,大老板日夜操劳,她却趁机旅行度假。
电话通了之后,颜夕沐直奔主题。和关总谈妥之后,她给全部门发了一封邮件,正式迈入工作状态。
虽然颜夕沐不知道乔骆勋此行到底是谈什么合作项目,但是看的出,他很重视,带了十人左右的智囊团。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大部分时间各忙各的。颜夕沐总是忍不住的扭着脖子回头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脱去西服外套,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古铜色小臂。俊美无铸的容颜,时而微微蹙眉,惜字如金,却字字珠玑直指重点。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在她身上像是嗜血的小兽一样啃咬着她,颜夕沐的脸颊就如火一样烧着,心像只不听话的小兔子不停的蹦来蹦去。
像是感受到了她灼然的目光,他抬眼对上她,颜夕沐像是被电流击到一般,慌忙的躲闪着他的目光,缩回自己的位置,企图把自己羞红的脸藏起来。
不多时,乔骆勋坐回她身边,颜夕沐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线条组成的半成品船身,正在模拟试验。
“丑。”
乔骆勋冷不丁的一个字,却把颜夕沐砸的眼冒金星。
“哪里丑?!”颜夕沐不服气的反问。这些虽然只是简陋线条组成的模型,却也是她和整个团队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倾注了他们整个部门的心血,却被他一个“丑”字否定,颜夕沐怎么想都觉得不爽。
可是乔骆勋非但不理她,还夺走了她的播放器和耳机,甚至放在桌板上的眼罩都难逃他手。最后调了椅背的角度,开始睡觉。
颜夕沐诧异的看着他一样一样的把自己的东西夺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那样自然的拿走她的东西,和她共享同一份,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颜夕沐的心底无数个小泡泡嘭嘭嘭的不停往外冒,她把头埋得低低的,拼命忍住激动和兴奋。也许很没出息,可是这些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身边的人像尊佛爷,一动不动,呼吸平稳,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和睫毛。双手交叉放在腹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颜夕沐能想象到宽厚的手掌干燥且温暖。颜夕沐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冲动战胜理智,顶着被拒绝的压力,轻轻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间。
颜夕沐知道他并没有睡死,在她把手塞进去的瞬间,她忐忑的等着他拒绝,可是他始终无反应,颜夕沐大着胆子当做他是默认,干脆掰开他交叉在一起的双手,让自己的左手和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飞机降落在达拉斯沃斯堡国际机场,乔骆勋和颜夕沐一前一后走下飞机,当地时间已经凌晨。虽然颜夕沐曾在这个国家求学两年,可是因为生活拮据和课业的紧张,除了东部部分城市,她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乔骆勋把颜夕沐送回酒店,马不停蹄的带着他的智囊团离开。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颜夕沐几乎没有合眼,回到酒店脱了衣服就爬进被窝睡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
这一觉睡得太久太沉,导致她已经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何时,此时在何地。奢华却极其陌生的房间,颜夕沐拖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盯着墙上的油画想了好久。乔骆勋呢?彻夜未归吗?还是他有别的房间?那她又为什么陪他出国呢?在京城独守空房也比贴身跟着依旧守空房容易接受。
颜夕沐叫了餐,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榻上发呆。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乔骆勋,从京城到达拉斯,他几乎没有和她讲话,而她由于兴奋过了头,更是忘了询问他的行程。
颜夕沐试着拨了陈特助的电话,居然通了。陈特助告诉他,乔骆勋依旧在忙。
百无聊赖的颜夕沐在酒店房间窝了一下午,晚上出去遛弯。步行很近便是著名的喷泉广场。泉眼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