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
“是。”电话那头的陈特助领命,他早就注意到从酒店出来的人,只等乔骆勋一句话。
******
“投资了马场,今天刚到达拉斯。看行程还没有和颜小姐碰过面。”
乔骆勋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杯。
“颜小姐应该不知道他要来,她昨天只在晚上出了门,今天往返了休斯顿,和游艇引擎供应商吃了下午茶。”
乔骆勋声音一沉,“你也开始替她说话了吗?”
陈特助自知多嘴,低下头道:“不敢。”
“回去吧。”
“是。”
烟雾缭绕,乔骆勋重重的咳嗽着掐断最后一支烟。也许是被烟熏得太久,眼睛干涩难耐。终于,他再也坐不住。
乔骆勋推开房门,一室的静逸,皎洁的月光透着落地窗洒了满地银白。厚厚的地毯让走路变成无声,乔骆勋穿过客厅到了卧室。
颜夕沐缩在床的一角,身子在被子下缩成一团,双腿蜷曲的放在胸前。据说,未出生的婴儿就是这样的姿态,这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状态。
乔骆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