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溱溱道:“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还——”勖太太看上去有些失望,没想到商溱溱竟会如此大方就承认了。
“那太太呢?太太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却没有什么表示呢?”商溱溱逼问。
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谁也别说谁。她又和商溱溱有什么两样——听说勖存姿前头还有一位太太,现在这位勖太太是后来才娶的。或许她和商溱溱唯一的不同就在于时机的不同:她出现的时机刚刚好,于是她成了勖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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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勖存姿又过来了。他自然是知道白天勖太太来的事,但更显然更想听商溱溱一字一句复述给他听。
听罢,他微微皱起眉:“她说这些做什么?”
商溱溱倒是一脸坦然:“勖先生常年不在香港,回了香港又不回家,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最是有资格说这些。”
勖存姿说:“溱溱,我知道你在讽刺我。”
“不敢。”商溱溱嘴角一抹嘲讽,随即变成了落寞的笑,“我也是女人,倒是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她叹了一声:“说实话,我还真是羡慕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