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下手。
李舒心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要我说,你这是,你这是道德败坏!”极不齿地揭他痛处,“跟叶子搞地下情很刺激是不是?”
听到叶子的名,骆仲晏面色突然一凛:“是,你管得着吗?”
李舒心气得心尖痛了:“我怎么管不着?你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不是要抚养她到出阁吗?你出了事她怎么办?你这人自私绝顶,我算看透你!”
骆仲晏想说,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圣母,捡来的孩子视同己出,开口却是:“李舒心,我就这么个人,你现在看清楚了?”
李舒心看不清楚,他头上全是纱布,胸口上也是,大长腿盖在薄被底下,病床太短都d不住了。
惨兮兮的衰样,让她莫名想哭,因为无尽的愧意与歉疚灌了心。
错始于她,她却因孩子迁怒别人。
她只是不明白,骆仲晏受伤,自己为什么气成这样?她小保姆一个,有什么立场对雇主颐指气使?
气得都不像她自己了都!
心里一阵害怕,李舒心低下头去,缓声道:“你有本事,就别教人揍成这样……”
意识丧失之前,骆仲晏亲眼看见,叶子操起一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