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着:“干什么,想吓唬我?我只想知道何明浠是谁。如果不是你家那位,赶紧让他滚,我对你是认真的,不希望你朝三暮四。”
“……”认真的?
骆仲晏表示自己三观笔直,压根就想不干混蛋事。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幽深的眸光直扑到她眼中最柔软的地方,提醒她:“舒心,听好了,你的过去我没兴趣知道。就算有,跟我一样,统统忘掉。我要的是你,现在和以后,只爱我一个。”
心口没来由地被轻轻一撞,已然掉进他眼的深渊不能自拨了。
那张脸帅得直要闪瞎人眼,李舒心美眸睁不开,不由自主地闭上,却被他霸道的双唇碾了呼吸。
他的唇好软,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慢慢滑过自己的牙齿,又探入自己口腔。太销魂,上颚被舔得麻痒,眼神也迷离,李舒心不争气地软了——骆仲晏真是个,叫女人疯狂的男人。
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唇,渡给她一口气。
睁开眼,面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脸,酷酷的,却是极认真的。李舒心心肝脾肺腾地一热,她为刚刚的表现羞耻,才不要进一步沦陷,转身又去拧洗手池里的毛巾。
谁知他从身后圈住她,手从睡衣的领口处伸了进去。
“你、你把手拿出来。”像什么样子么,徐姐还在外头呢。
不仅不拿出来,还要在里头探寻。她的头发就在他鼻端,直撩得心痒痒。骆仲晏把唇压在她耳后:“让我爽一下,都熬一晚上了,嗯?”
他一句玩笑却把她吓坏了,奋力一挣,胳膊肘下意识往后拐,只听身后的男人“嗷”一声痛叫。
回头只见他弯了腰嘶嘶抽气,李舒心罪过深了,心疼地伸手来扶他:“啊?怎么了?撞到哪儿了?伤口开了?”
“噢,要命……开膛破肚,我要死了。”骆仲晏眯着眼笑,一阵阵轻喘,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的。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个,让男人伤筋动骨的女人……
骆仲晏笑声低嘎,就势扯开自己的前襟,给她看胸口那条伤口缝成的蜈蚣。幸好只有未散尽的淤青,李舒心松了口气,却被他牢牢锁进怀里。
“对不起。”李舒心软趴趴地在他胸膛里,抱歉深深的。
“觉得对不起就这里亲一下。”
她却为难,不肯亲,半推半就的样子,让男人看了喜欢得紧。
骆仲晏拿唇一点点拱她,找到她的额头、脸颊、鼻尖、下巴……他轻轻抱着她,每一处地方都用柔软的唇细细吻过,留下自己的味道才肯罢休。
……
曹莞因为偷户口本的事败露被老爸禁足,已经十多天了。
曹云川找了自己的秘书终日看守自己的女儿,也是豁出去了。还扬言他女儿要再敢提嫁给那臭小子,他就打断她的腿!
“您倒是打呀,爸!”曹莞毫不输阵。
“你还嘴硬!”曹云川气哼哼的,“哪天你把自己卖了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
曹莞翻白眼给天花板看:“爸,我要能把自个儿卖出去,您就偷着乐吧,要知道我有朝一日带球回家,要给你生一个大外孙哒!”
老爹气得暴跳,这没羞没臊的女儿!真是……都是那个混小子害的,气得要找骆世勋的那个混蛋儿子拼命!
曹云川还没来得及找,曹莞就自己找去了。因为这天曹莞终于逮着机会逃出来了,跟燕磊打听完,直奔菊儿胡同。
菊儿胡同曹莞来过很多回了,可今天进屋见了徐姐,就觉得情况不太对劲。
原来骆仲晏的房间,让给了那个小保姆住着。
好像也不是小保姆一个人住,因为随处可见骆仲晏的物品。到底几个意思,曹莞感受到了成吨的危机。
等推门进屋见了李舒心——妈哒,这个小保姆带着捡来的娃,竟然养尊处优,肤色粉糯,双手白嫩。
辣眼睛!奶妈越来越不像奶妈,像金屋阿娇!
“给渊渊喂奶还关着门,这毛病得改,知道么?”说话的是骆仲晏,他推了门走进来,帅死人的脸上带笑,满目幸福。
偏头一看,一眼就看见曹莞立在那里,蠢丫头颐指气使,问:“骆仲晏,你房间里怎么住着这丫头?”
铁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不会突然又冒出一个心上人吧?
“你难道看上了你家奶妈?”
诶?这话好像说到心坎上了,骆仲晏受了启发,挑眉迷人一笑:“你说得对啊,赶快回家洗洗手,等着吃喜糖吧。”
本来气氛剑拔弩张,被骆仲晏这么一逗,李舒心很想笑,却把曹莞气得直叫。
“骆仲晏,还是你等着吃喜糖吧!我爸要我嫁给孟怀承!”曹莞几乎是哭着说的。
孟怀承?
李舒心听到这个名字莫名一悚。
☆、第二十五章糯米排骨
骆仲晏幸灾乐祸,恶意地笑了两声,极诚恳地:“孟家爆有钱,你嫁给孟怀承,把他的家产糟浸光,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啊!”
“我才不嫁给他!”曹莞烦得要命,边哭边咬牙切齿,“我嫁他你高兴什么呀?骆仲晏,你怎么尽喜欢狐狸精啊?她有什么呀,哪哪儿都配不上你!”
曹莞这直爽的性格不能说不好,但当事人在前啪啪打脸,不能怪别人绝地反击。
“怎么说话哒!”李舒心盯着她,也气咻咻的,“狐狸精不敢当,配不配得先问过我们家仲晏!”
“你们家仲晏?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