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禾笑了:“那简单,等她得空了包管几句话就能哄好你。”
魏清芳嘴角一扯:“嘁,重色轻友!”哄姐姐还要他小娘子先有空,真过份!
魏山长的夫人萧氏正在寻小孙女儿,听说她又去了学子房找尹子禾,脸上拧出一道愁纹。行到长廊见到孙女儿,板着脸喝她过来。
“你爹让你即刻进京,马上就要及笄了,还不赶紧回去相看人家。真由你爹娘随便给你作主了,届时你别过来闹。瞧瞧你,成天儿像个什么样。碧水像你这般大的,十个有九个都嫁了人。”老太太说到这里又埋怨起老伴儿来:“都怪你祖父,女儿家学那么多男儿学问有何用,没得把你养野了。”
“祖母,任凭他们选,我只一条,听我话的就成。比我小更好,我降得住他。这样孙女儿一辈子才能快活。”
老萧氏气得眉毛直抖:“当真是傻了,能让你降住的都是窝囊废,你想要窝囊废也得问你祖父要不要。”
被魏清芳嫌弃满身铜臭味的沐淳已在罗衣巷的“厂房”里研究新型织机了,望着大舅满头大汗地忙活,她仿佛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砸下来……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沐淳沐浴完惬意地坐到桌前,展开雪白的宣纸,用狼毫在纸上写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