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想问的话在舌头边打了好几个转儿,就是问不出口。
“瞅你挺爽利一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司南楠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你不如问问钟允恪。这哥俩,对你可都够好的,恪哥看你那眼神,连南极冰川都能化了。小丫头,趁早想好趁早决断,最好是能把那小子拖出苦海,也算解救我于水深之中。我这正热恋着呢,禁不起他折磨,先谢了啊!”
最后一句话,让蝶儿“扑哧”一下乐了,她歪头笑道:“要不要我帮你那位找战辉要个签名照?”
“免了,我这看还看不住呢。走吧,回去,都等着呢,咱俩一起消失这么长时间,回头那小子又得审我。”
说着,他开门走出去,见蝶儿回身打量办公室,他笑笑:“这是我的地儿,有时候会过来,不过一般都是个摆设。”
蝶儿点头,看来这位凌肃的实力不容小覤,不过,对这个她并不怎么关心。
回到包间,里面喝得正热闹,蝶儿本想跟凌肃拉开点空隙再进去,可却被他直接拎了进去。他一边拎还一边笑:“这个上卫生间的,差点顺道逃了,被我抓回来了。”
桌上一通乱嚷,大多是要罚酒,钟允恪关切地凑到蝶儿耳焙“怎么样?要不要先撤?”
“没事儿,透透气好多了。”蝶儿笑笑,端起桌上的茶正要喝,被钟允恪按住,给她换了杯热的。
蝶儿看着他倒茶,嘴角衔着笑,不期然目光撞上一道冷空气,她没躲闪,倒大大方方地笑了过去。
☆、110、如此第一次
脑子里好像钻进了无数虫子,蝶儿抬手抚上太阳,用力地按按,慢慢睁开眼睛。
片刻朦胧,然后,瞳孔瞬间放到最大: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刀削般的鼻子几乎抵着她的额头,喷出的气息温热热地扫到她脸上。一张薄唇正对着她眼睛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弧度,像是做了什么美梦。不对,是不自己在做梦?蝶儿抬手掐下自己的大腿,很疼!她又抬眼往上看,见自己确确实实躺在那人臂弯里,一条修长的手臂正横在她腰上,牢牢禁锢着她,怪不得她感觉沉!更严重的是,那手臂光滑滑的,什么遮掩都没有。
这一惊非同小可,蝶儿腾地一下坐起来,被子滑落,看见自己身上的睡衣,她忍不住放声尖叫了。紧接着,“呯”的一声,重物落地,遭殃的某物挣扎了一会儿才爬起来:“你干吗啊?”
“我才要问你,你干吗,为什么呆在我房间里?”
“你让我来的,不记得了?”某物又回到,伸手拉蝶儿怀里的被子。
蝶儿警惕地把被子抱得更紧,牢牢护在胸前。瞪大眼睛看那人,正看到胸前两点暗红,忙把头扭向一爆咽了咽口水:“可是,你为什么在我,还脱了衣服?”
“这个,还用我说得更明白吗?”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蝶儿,慵懒的样子迷人又性感,可惜,蝶儿没心情注意这个。
“昨晚……我喝醉了。”
“我知道啊。”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长长一声,没有下文。
蝶儿呼气,又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说:“我们之间……没发生什么吧?”
“你认为该发生什么?”
“就是……就是……我……你……”
“这个啊!我刚才的话你好像没听懂,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那么热情,我又不是柳下惠。”
“不可能!”蝶儿本能地反驳。
“什么不可能?”某物掀作势要掀床单,“要不要给你看看证据。放心,我不会赖帐。”
“不要!”蝶儿尖叫,把头更深地埋进被子作乌龟状,声音嗡嗡地传出来,“你怎么不拒绝,明知道我喝多了。”
“我拒绝了的,可是,你知道论武力我比不过你。况且,我是个正常男人。”
难道,她那么强悍?蝶儿无语了,只觉得皮肤红到爆,恨不得自己变成爆竹,呯地一下爆开得了。
眼见她往被子里越缩越深,某物好心地把她往外捞,声音盅惑地安慰:“好了,发生都发生了,没什么大不了。我承认,其实我是很情愿的,所以你不用自责。”
她自责?她也是受害方好不好?蝶儿烦恼地揪自己的头发,揪得头皮生疼,却了一些,脑中忽地闪过什么,她猛地钻出头:“昨天我明明让钟大哥送我回来的,这个我还记得,怎么变成你了?再说,就算你送我回来,送到家就好了,怎么还跟了进来?你是蓄意的,是不是?!”
惊讶于她态度的变化,钟少片刻愣怔,然后绽开个无害的笑:“本来是钟允恪要送你回来的,可他临时有事,中途把你转交给了我。我好心送你回来,谁知路上你说些奇奇怪怪的话,然后就抱着我不放……你知道,我对你容易有反应,要说犯罪,我顶多算个从犯。”
“你可以不从的!”蝶儿底气瞬间泄尽,吐出一句话让钟少险些笑翻。
“这个,是我的错误。不过,你热情的样子实在可爱,我抵挡不了。好了,这样也挺好,省去了不少程序,也省得你一天天缩在壳里像个蜗牛。现在,壳里壳外都被我看光了,你是我的人了。”
“谁要做你的人!”
“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我可以谁都不嫁,反正男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不是好东西。”钟少难得顺着她,抬手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到怀里,顺便吻吻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