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又让服务生给每人上了一杯酒,高声道:“这是杜导请的酒,难得呀。大家好好喝,玩得痛快!”又有人叫好,她冲大家笑笑,又命人收拾了前面两桌的残局,才走回办公室。
有些头疼,刚才那一闹,战辉他们再没露面,不知道走了没有。搅浑了一池子的水,他倒没事人似的,唉,这个战辉,她是宠得太过了。
再说这爆蝶儿拉起已经半呆滞的林帆,弯腰向杜仲伯鞠了一躬,出了门。
杜仲伯也跟在后面走出来,蝶儿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先生,刚才谢谢了。”
“没什么好谢的,他们也未必能打过你。小丫头,身手不错。”
“先生过奖,实在是逼不得以。”蝶儿并不想与他讨论身手的问题,一边敷衍,一边找寻着来往的出租车。
“要不,我送送二位?”仁仲伯嘴角仍牵着笑,一副君子模样。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了,大恩不言谢。对了,先生如果方便的话,留个电话,酒吧损失的钱,由我来赔。”
“这就不用了,已经说了我负责了。”
“我跟先生素昧平生,怎么能让先生替我掏钱,还请留个电话,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