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倒胃口,蝶儿想着,身体又坐正了些,侧头听齐念耕和钟鼎坤谈话。
“刘总,你这女儿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真让我羡慕啊!”钟鼎坤示意服务员给蝶儿倒红酒,一边对齐念耕说。
“哪里,瑾瑜不是更漂亮,又能帮你打理公司。雨筝她还太小,玩心大,这些年,多亏了有庄毅在我身边。”
“是啊,说来这个更让我羡慕。这个项目是庄毅一手抓起来的,年轻人,敢想敢做,心思细密,后生可畏啊!”
钟鼎坤一边说,一边扫了钟少一眼,钟少只当没看见,不奈地皱着眉,抬腕看了眼时间。
“哈哈,不是我自夸,庄毅的确是块好材料,比你我当年强啊!不过,这次合作案推行如此顺利,刘副总也没少出力,有这两员干将,是你我的福分啊!”
“齐总过奖,我们这些小辈,怎么能跟您比。以后合作中,还需要齐总和钟总多多提点,您往哪指我们往哪打,一定努力把咱们的珠宝开发做大做强。”
坐在钟鼎坤身边的刘副总,四十岁上下的样子,工作中接触过几次,十分圆滑精明,遇到需要担责任的事,总会寻了理由往外推,邀功时倒蛮积极。蝶儿不喜欢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