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并不知道庄毅和齐念耕心中波澜,只知道自己头晕得厉害,不敢摇晃,只要轻轻一动,眼前的东西就都跟着晃了。
若光是白酒,喝这些她或许不怕,在师傅那,她最高纪录是偷喝了半坛子的酒,晕是晕了,但没有这般厉害。果然不是现代人,这洋酒,她喝不了。
雨筝想着,只觉得脸上燥热,她起身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庄毅侧头看他,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她笑笑:“我没事,去去就来。”
站起来,脚步还是稳的。她去洗手间,拧开水笼头洗了把脸,感觉那燥热稍降了些,但心头的烦躁还在。若是今晚陪她喝酒的是大少爷,该是怎样的情形?不知今年大少爷又会给她准备什么稀罕的物件作为礼物?
伸手去兜里掏出那块古玉,抚摸着那齐刷刷的断痕,一时悲从心来。出了洗手间,她并没往包间赚而是顺着走廊一直往前,从侧面的楼梯下去,到了外面。
起风了,凉风灌进脖颈,她才想起没穿外套。时候已经接近五月,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她抚了抚胳膊,走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来。
难得酒店里还有这样的去处,她身边是一片芍药园,大部分都还是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