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有些恼了,抬手就去抓那玉坠,钟少却及时地把手扬高。蝶儿抓了个空,火气更大,也不再顾忌,两腿一施力,人就跳了起来,抓住钟少的手一掰一扭,那玉就落入了她的掌中。
倒是有酒意,落地时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她稳住了身形转身欲赚却发现自己握着玉的手被反握住了,紧接着整个人被往回一带,转了半圈,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来不及反应,温热的唇就向她唇上压下来。这惊吓无异于火星撞地球,她双眸瞪到极限大,大脑彻底死机,呼吸细胞也瞬间停止了工作。
而那唇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关,在她湿润的口腔里横扫漫卷,所到之处,点起一串串火花。这样湿湿的、热热的、让她脑袋轰轰作响的触感,是完全陌生的,她甚至不知自己被轻薄了,只是本能地吞咽着因他的唇舌而不断溢出的津液。时间似乎静止,她的眼睛仍然瞪着,长睫迅速地抖动,像秋风中找不到落点的叶片,一只大手覆上她的眼睑,似是诱哄似是安抚,她的睫毛刷过那掌心的薄茧,竟安稳地沉静了下来。
然后,恢复工作的是耳朵,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