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成心的!蝶儿在心里骂,嘴上却不敢说,眼见那人把汽车当成飞机开,只得抓紧头上的扶手,瞪大眼睛看前面的路,他醉眼朦胧,又被不知哪来的愤怒冲昏了头,一旦有车辆行人什么的突然出现,她得提醒他。
总算车停下来,蝶儿下车先喘匀了气,才发现他们来到了马场。这个时间,马场还会开门?
她正愣怔着,钟少已经拉了她的手腕,直接往马场走。
是不是艾玛出什么事了?蝶儿的心忽然狂跳,紧跟他的步伐,手腕被抓疼了也没抗议。
门卫被他们砸门吵醒,骂骂咧咧地出来,一看是钟少,也没敢再吱声,开门把他们放进去。他依旧拉着她的手腕,径直往里赚他们的脚步踩在脚下的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被静夜放大了不少。
路过艾玛的马厩,钟少并没停下来,蝶儿觉得不对,开始用力挣:“去哪?不是要看艾玛?”
钟少握得更紧:“别吵,别人都睡觉了。”
他还知道别人睡觉?大半夜地砸门进马场,难道只是为了在草地上散步?
醉酒的人手劲也大了不少,蝶儿没使功夫,竟然挣不开。她权衡一下,眼下还是不惹他为妙,直到他拉她到一间屋子前,开门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