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眯第一次聊起了冷风,原来,她一直爱着冷风,但表面温和的冷风却和战辉一样,心上有道门,她怎么也走不进去。几度表白都碰了软钉子,她有些绝望,父母又一再催着她回老家,在那,她有一门娃娃亲,从去年起男方家就催着结婚。阿眯本不拿这婚事当回事,十五六岁就从苗寨里出来闯荡,她做的事,桩桩件件在寨子里的老人眼中都是伤风败俗,她不在乎。
可是,冷风对她的疏离防备让她心寒。那天,当她借着酒意爬上他的床,像藤蔓一样缠上他,撩拨起他的,他竟然在最后时刻刹了车,冷冷地推开他,眼中的鄙弃像刀子一样,剜着她。
她当即离开,随便买了张火车票就上了车,却在中途接到浩子的电话,冷风出了车祸。
当时,她急得差点从火车上跳下来,在最近的一站下了车,为了最快赶到z市,转了三次车。一路上,她给浩子打了好几个电话,听说冷风发现她走后发疯地找她,开车心不在焉出了车祸;听说冷风手术成功,脱离危险;听说冷风血液查出问题,医生怀疑是血癌。她的心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同座的人见她哭得那么凶,甚至以为她有什么事想不开,不停地劝慰她。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