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不用买裤子了,我走了。”
车门却是落了锁,她推不开,那人挑衅地望着她,她有些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少看着她,说得不紧不慢:“你知道,我伤刚好,刚才泡了雨水,很不舒服。”
“所以?”蝶儿想起他受伤的过程,有些惭愧。
“你不觉得应该为我做点什么?”钟少挑眉。
“可是,我能做什么?”蝶儿咽了口口水。
“上去就知道了。”钟少扭头开门,貎似笑了。
好吧,看在他曾为他受伤的份上,忍了。蝶儿也推开门,跟他进了电梯。
开门进屋,钟少就进了浴室,把蝶儿晾在客厅里,蝶儿身上也湿漉漉的,看看水牛皮沙发,坐,不坐白不坐。
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响,蝶儿又想起他湿裤子下的内容,脸上发烫,不自在起来。
一会儿,那人出来,洗得神清气爽,见她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被热气蒸过的眸子更温热了几分。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蝶儿问。
“我要吃炸酱面。”钟少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什么?”蝶儿跟不上,吃炸酱面跟他的伤有关?知道钟少在整她,她冷了脸,“钟少,我没那么闲,陪你玩小孩子的游戏,我还有事,先走了。”
“什么不是小孩子的游戏?你买这些,就是成人游戏?我没猜错的话,这是送给战辉的吧?”他从蝶儿的袋子里抽出鼓槌,可能的话,真想拿它们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
☆、89、伤口复发了
蝶儿想起“成人游戏”的另一层意思,脸上发红,她一把抢过了鼓槌,塞进口袋:“我爱送谁送谁,要你管?”
钟少把那脸红理解成另一层意思,气得不轻,她这副娇羞模样,就为了那个拽拽的鼓手?他有什么好,这世上的女人都中了他的盅?要不是他,当初允恪也不会那样失魂落魄,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
他实在是气着了,眸危险地眯着,两手撑到沙发扶手和和靠背上,把她圈在里面:“我要是奋不可呢?”
蝶儿本能地往后缩,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我从来不知道钟少这么闲,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对我,你知道什么?”钟允奚继续逼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
“我的确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知道。我要走了!”蝶儿心慌,推他一把要站起来。
可是,不待她直起身,他重新把她扑到沙发上,一手覆上她后脑,吻便霸道地袭上来。
她倒下时惊呼一声,他的舌便趁机攻占她的口腔,四处掳掠。他知道,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让她软下来,不然,回应他的定是一顿拳脚。
他得逞了,蝶儿脑子很快晕晕的,被动地仰着头,承受着他,只觉得她嘴里的东西又软又滑,勾得她不住地吞咽津液。而她的舌受到邀约,与他的厮磨,甚至他的领地里,在他的引导下滑滑地舞动。
蝶儿想叫停,可她发不出声音,手脚也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他掌控她的呼吸。她觉得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抽去了,她已经软得要窒息,可他依然攻势十足,空着的一只手竟然不怕死的再一次游移向她的身体。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撩起她的衣服,只是隔了衣料轻轻地刮着她,颈项后背腰际胸口,每一处好像都点了火,烧得她脑子轰轰的。他甚至放开她的唇,去咬她的耳朵,小小的耳垂,像一只的蝶,在他的逗引下轻轻地颤,一阵传来,她不禁抖起来,捏在他腰上的手加大了力气。
“小丫头,这么。”钟少停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喃,脑子轰响间,蝶儿听到了这句话,恼得抬手就要扇他。他却更快地制住她的手,拉到她头顶按住,防止她更大动作的反击,他的唇又欺上来。
这次,是极耐心地舐,仿佛她唇上涂了鲜油,一层层的,让他不尽叼美。蝶儿又被掳去了呼吸,被她按住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软成了泥巴。
然后,她发现,他身上某个硬物越来越大,紧紧地抵着她,即使隔着衣物,她都感觉被顶得陷进去了些。
不知死活的,那东西在她身上轻轻蹭了蹭,蝶儿残存的理智被蹭活了,她屈膝狠狠撞上去,偏了点,可也撞得那人鬼叫:“你干什么,会死人的!”
“死了正好,省得祸害人。”蝶儿脸仍红得像蕃茄,使了两次劲,才从沙发上坐起来。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她慌乱地整整衣服,起身就要往外赚不解气地,又一脚踹到他身上。这下使足了力气,钟少整个人趴到地上,他痛得踡起来,打了下滚,然后,蝶儿的眼睛放大了。
血!他的左边裤腿上渗出好多血,她记得那是他的伤腿!
她一下就慌了,扑上去托起他,让他靠在她怀里:“你怎么样?没事吧?”
“你说有没有事?”他疼得抽气。
“我给钟大哥打电话。”蝶儿伸手去沙发上够手机,钟少按住她:“你想让钟允恪看笑话?”
“那怎么办?”她急得差点掉眼泪。
“你雄我?”钟少抬手抚上她的脸,艰难地扭头,看她的眼睛。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蝶儿气得又想打他,“咱们去医院。”
“没事,只是伤口挣开了,不要紧。去医院也得挨医生骂,他们本来不让我出院。”
“那你干吗还——”蝶儿没说完,她想到了艾一一,一定是一一来了,他迫不及待地出院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