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身后一声叹息,徐徐地绕过脖颈钻进耳朵,蝶儿再也无法保持这样的姿势,转过来“我只做一年,等冷风的病情好转,阿眯能回来,我就退出。”
“你以为,是你想退就退的?”
“我不要光环,不贪钱,有什么退不得?”蝶儿眨眨眼睛,单纯得透亮。
“算了,反正你本来也没打算问我的意见。什么时候卓”钟少松开他,语气又随意起来。
☆、94、我还有机会
“还有十来天吧,合同是从下个月一号开始。芳姐那爆也需要时间再找其它乐队。”
“这么快,公司在哪儿?”
“北京,离这也不远。”
“远不远有什么,你也不像会留恋的人。”钟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伸手往沙发后面摸。
“谁说我不留恋?我这两天就想着去告别,师傅、钟大哥、芳姐,我还想去看看雨筝的爸爸,还有的墓地,对这里的经历,我的留恋肯定比你深。你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已经习宫而我算是投胎,这一年多,每一天都装在我记忆里,你以为我想卓”
蝶儿语气变得激动,钟少看看他,没再说话。她索性也不说,弯腰收拾地上的曲谱,一张张摆好。
钟少翻完沙发又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