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穆家姑娘,强取豪夺得来了,也只有三两天的兴趣。后来穆家姑娘自愿跟随王五爷前去北地流放,穆潇原本恨极晋王,但碍于晋王权势,却只得忍气吞声。
穆姑娘出自名门,又是当年五王爷未过门的侧妃,晋王都做得出如此之事,何况卿卿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奴?
郑永知道卿卿这段时间是逃不过晋王的,只好劝道:“你若能在王爷身边谋个稳定的差事,往后的日子差不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你弟弟,你可愿意让他一辈子在战俘营做个苦力?”
卿卿咬唇不语,郑永又道:“王爷这几天也念着你,念着你捶背捏肩的力道,为此差点杀了个手劲儿不好的侍女。依我看,你不如顺着王爷的意在他身边伺候,也许会好过一些。”
卿卿闻言,觉得郑永是出自真心的,可她不想回晋王身边。
郑永见她为难,叹口气,晋王对卿卿是软硬兼施了,但卿卿这傻孩子一根筋,怎么都看不明白。
罢了罢了,他能做的也不过是给晋王传话,若能救她,也不会等到现在。
卿卿虽通过郑永拒绝了回王府的意思,但王府里的好东西一波接着一波的送,别的还好说,但食物也送来许多。蓝蓝哪里见过这么多花样的食物?卿卿不准他吃,他只好趁卿卿不在的时候偷吃。
卿卿从外头回来发现少了一块糖酥,回头就看到蓝蓝胖嘟嘟小脸上的残渣,她气道:“你还什么时候学会了偷吃!”
卿卿不是不发火的,发起火来是不得了的。
蓝蓝知道这一点,立马认错:“今天,你不在,送东西的叔叔说都可以吃的。”
“你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
“...”蓝蓝不过七岁大的孩子,去年才在佟伯那里开蒙,还不懂得复杂的道理。
“下次再偷吃,信不信我叫你吐出来?”
蓝蓝连忙点头,心里却想,他以后要娶个比卿卿温柔一万倍的媳妇。
卿卿见他小眼神飘忽,知道他又有别的想法,一巴掌拍在蓝蓝的脖子上:“从今天起少吃多动,真搞不懂每天过的这么苦,怎么就把你给养成了一个胖子。”
蓝蓝小声说:“我不是胖子的。”
谁让这战俘营里其他小孩都营养不良太瘦了!
要让蓝蓝抵挡住美食的诱惑是件困难的事,卿卿索性扔了那些食物,这事被看守的侍卫知道了,报告给晋王,晋王也不愠怒,反倒似笑而非地看着前来告状的侍卫:“既然东西送了她,如何处置是她的事。你却跑来告诉本王,可是觉得本王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侍卫扑通跪在地上:“不敢,奴才不敢!”
今日永安传来消息,说是谢家的郡主要来北邙山,他正不悦,这侍卫恰好撞在刀口上。
晋王顺手把他贬去了边防。
晋王心烦,便去了向晚那里。向晚和徐白康一对璧人被他生生拆散,他无半点悔意,反倒觉得如此还不痛快,又叫人画了向晚的模样拿去送给徐白康。
向晚啐他一口:“人渣。”
晋王拿起毯子,盖在向晚□□的肩头,汉女的头发丝都是香的,他渐渐有些明白,为何从前在部族的时候有那么多族人愿意为了汉女抛妻弃子。
“本王是人渣如何?你不还得在本王身下服服帖帖的?”
向晚眼中恨意如同烈焰在燃烧,晋王轻瞥她道:“本王不喜欢被人直视。”
晋王这人最大的缺点是喜新厌旧,新鲜劲过得很快。向晚清清冷冷的模样虽然对男人有天生的吸引力,但看久了也不过如此。
没了吸引力,何来yù_wàng?他松开手,神情淡漠,“祁女尝多了也无味。”
“你们邺狗哪懂什么好滋味?”
她一口一个邺狗,晋王也不怒,推门出了向晚的房,只觉今夜月色浓。他牵了马在附近散步,被战俘营的篝火和欢笑声吸引,走了过去。
侍卫告诉他是营里有人成婚。
婚礼实在简陋,新娘新郎每人腰间别一块红布就当是喜服了。连红帕子都没有的新娘子又算什么?
佟伯做证婚人,领着一个小胖子给新人递交信物。晋王纳闷,营里食物紧缺,哪里来的这么胖的小孩?
尽管他们欢笑声很热闹,但遮掩不住脚镣的动静。
晋王不屑地笑,自由都没有,何谈快活?
因为是在室外举办婚礼,寝营都灭了灯,唯独一间帐篷亮着展等,明明是微弱烛光,在夜里格外发亮,纤弱一道身影,时不时闪过。
晋王命人把马牵走,而他上前撩开那间帐篷的帘子。
只见少女跪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长发覆没肩膀,晋王竟想去捏一把那里的圆润翘臀。
☆、浴室行凶
卿卿方才收拾桌子时不慎弄洒了蓝蓝的石子儿,光又不好,找起来费劲。石子儿还没看到,却看到一双黑色软缎面的靴子。
卿卿站起身来行礼,晋王哂笑道:“看来你也同本王一样寂寞。”
他见卿卿恭顺的低着小脸,这次倒不生气了,反而有些无奈:“这么怕我?”
“蛇窝你也不怕,夜路你也不怕,把你送给别的男人你也不怕,本王有什么好怕的?”
外面的热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晋王声音阴寒,卿卿觉得如同地狱的修罗来讨她的命。
“卿卿…谁给你起了这么缠绵的名字,你却又如此不解风情?嗯?”
晋王识遍美女,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卿卿虽然模样稚嫩些,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