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太早,缺了耐性。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这里。”
卿卿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一个蛇一般绵软的东西,霍遇的手引导她在那地方揉捏,过了一阵,那地方变得肿硬,霍遇又牵着她的手离开。
“男人最薄弱的时刻是在女人身体里的时候。”
他的声音沉沉,卿卿已经抵挡不过困意,攀在霍遇的怀里,只剩麻木一具躯壳。
霍遇低头吮住她粉嫩的唇瓣,一手扶住她的肩,拂开桌上的物件,按着卿卿的肩,将她桎梏身下。
卿卿是被疼痛唤醒意识的,仿若身躯被劈开,疼痛酥麻和蚀骨钻心的痒不断交织,到最后,只剩麻木。
“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遇一记重击,阴狠地问。
卿卿茫然:“我不知道...”
时光倒回七岁那年,父亲离开前对她叮嘱,若他回不来,她便不得再称是孟尚的女儿。
她是家中yòu_nǚ,父兄都死在战场之上,死在邺人的箭矢下。
她的家乡,烟雨婆娑的瑞安城,在邺人的铁蹄下变成了修罗场。
而她和许许多多的前朝人一般,成为新王朝的一抹幽魂,此生再无归处。
“谁在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