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宇扶住他的手猛得顿住。路天青贴着他的身体感到自己的下腹慢慢被一个火热地东西顶住了。
路天青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在确定男人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后,他的手便先悄悄地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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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宇的动作倏地僵住,他扯掉路天青的衣裤摸上他大腿根部时立刻发觉了异样,“怎么回事?”
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手仍按在了路天青简单包扎过的地方。
“没什么,就是有些擦伤,不碍事。”路天青又想贴过去,却被制止了。司明宇解开了他的简易包扎,两条大腿内侧整片皮r_ou_都被磨掉了,刚长出的新r_ou_因为没有怎么处理仍然有些渗血,一眼看去甚是鲜血淋漓的模样。
“骑马磨得?”司明宇皱起眉头,“为何不说?”
路天青听出话语中的火气,连忙轻轻道:“真不碍事。我……”
没等他说完,司明宇穿上衣服就推门出去了。
路天青惶惶不安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自己被包养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第一次让自己侍候居然还让男人扫了兴。难道自己连个称职的男宠都做不好了?他跪在床边沮丧地想着。
门“吱”地一声开了,司明宇拿着一包东西走进来时,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剑眉更是紧锁,沉声道:“你在做什么?”
路天青闻声连忙端正了跪姿,弯下腰,“对不起,让您扫兴了,请您责罚。”
司明宇怔了一下,走上前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把一瓶药塞在他手里。路天青双手捧着药瓶,直愣愣地站着,一脸怔忪的样子把司明宇有些逗笑了。
他心中轻叹了一声,把路天青按坐在床边,伸手拿过药,拔开瓶塞倒出一些淡绿色的药膏,低下头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路天青僵坐在那里,完全受宠若惊地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发出一股淡淡清香的清凉药膏让他的疼痛立刻舒缓了许多。
看到司明宇拿过纱布要为他包扎时,路天青总算回过神来,连忙道:“我,我自己来。”他伸手想去拿纱布却又被制止了,司明宇只是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仍然自己动手帮他包扎好。
司明宇用干净布巾擦干净沾上药膏的手,望着仍然一脸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路天青,轻叹道:“休息吧。”
路天青轻轻地挪到了里侧,小心翼翼地望向男人,道:“您还要吗?”
司明宇淡淡道:“算了,改天吧。”
“可以用嘴。”路天青轻轻道。
“呃?”司明宇明显僵住。
他抬头望着司明宇神情尴尬的脸,路天青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媚惑,轻声道:“您试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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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青被他推开时有些发愣,不明白自己是哪个地方让对方不满意了。
随后,稍作清理善后的他便被司明宇拉进怀里,男人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睡吧。”
路天青偷偷看了一眼司明宇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是在生气,也许只是不喜欢弄在他嘴里吧,他不由松了口气。
第12章 馄饨店
五月花,小镇上最高档的酒楼雅室中,司明宇面无表情地坐着,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楚凡。
今天早餐后,司明宇没有上路,而是停留在这个小镇休整一天。
路天青听说可以休息好像很高兴,难得主动开口说能否出去走走?本来说好司明宇陪他一起出门的,却在临出门时被贴身侍卫——言送来的拜贴打乱了计划。
楚凡望着眼前的人,只是比自己年长几岁而已,可是,俊美无双的容颜、高贵冷傲的风姿、凌厉迫人的气势,所有的一切犹如一座高高的山峰伫立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由自主的仰望和敬慕,还有一点令人不甘的嫉妒。
这就是天下第一剑的风采,无人可以比拟和超越。
楚凡轻轻一咳,掩盖着自己被对方气势所压的窘迫,伸手为对方和自己斟上一杯茶,淡笑道:“今日唐突前来,还请司庄主见谅。”
司明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前面的茶水,道:“只是唐突前来?不是一路追来?”
楚凡尴尬地又咳了一声,道:“咳,在下的确是一路追来。为的是之前因为堡中下人的鲁莽,可能令庄主有所误会。”
司明宇淡淡道:“扶春酥的误会吗?”
楚凡面色尴尬地道:“这件事是长姐的贴身侍女所为,她知道长姐一直对庄主甚是敬重仰慕,有心成全,却是好心办了错事,家父已经重重责罚了这个侍女。但,无论如何也确是堡内管下不严所致,实在不敢推脱责任。所以,家父命在下一路追赶而来,说明原由,负荆请罪。”他起身恭身抱拳,直直地弯腰一礼。
“若只是为了说明原由,楚少堡主大可不必如此。”司明宇站起身,淡淡道:“我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楚凡见他如此拂了楚家堡的面子,心下也有些不快,直起身道:“司庄主,楚家堡的确有错在先,不过家父诚意致歉之心却是没有半点虚假,长姐也为这事病了好几日。庄主就不能海涵几分吗?“
司明宇静静地望着他,依然面色淡然,道:“连一个小小的侍女都能随意拿出扶春酥这样的天下奇药,楚家堡果真是名不虚传。”
扶春酥,无色无味,有天下第一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