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年的小孩子做妻子。”他俯下身,吻吻我的鼻尖。
“我比你有良心多啦。我可是一见到你就知道自己要嫁给你的。”我嘟起嘴。
“还说有良心,我没吃饱就被你从饭桌上赶下来了。说怎么赔我吧。”他一脸的兴师问罪。
“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面包,我再去给你做个汤,好吗?”我有些歉意了。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吻着我的脖颈,含糊地说:“我只想吃你。”
他的手从我衣襟的下端探进去,顺着我衣下光裸的背向上,解开我文胸的背扣,然后双手游走到我胸前。
我突然想起了下午与鄢琪的对话,双臂一紧,夹住了他乱动的手:“靖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身体上有什么变化?”
他乐了,凤目里满是笑意。他吻着我的耳珠,温声道:“当然有,你比原来更丰满了些。”
我大为沮丧:“唉,看来是真的了。连鄢琪都看出来啦。真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惊奇道。
“我只想长个子,不想长那里呀!”我愁眉苦脸地说。
我始终对的高个子不能释怀。当年她和靖平站在一起璧人天成的图景,我到现在还记忆尤新。而我站在他身旁,仍是像个孩子。
他脸上笑容愈深:“长那里没什么不好。我对kate ss可没兴趣。另外你还记着是不是?我更喜欢娇小的女孩子,就像你这样的,可爱又精致,而且亲热的时候我拎着你做什么动作都不费劲儿。”
“你说真心话吗?”我睁大眼睛认真地问他。
“那是当然。”他吻着我,在我耳边轻语道:“不然我们现在就试试看。”
剃胡子风波(云深)
第二天一早下楼吃早饭时,一个不认识的男子正和鄢琪一起坐在我们常坐的那张方桌前。
我不由吃了一惊。
“你们早。”那男子朝我们打招呼,居然是ryon的声音。
不对,他,但却把胡子剃了,难怪我认不出来。不过他平时被胡子掩盖起来的五官还真是端正英武。
“怎么突然剃胡子了?”靖平有些好奇。
“天太热。”ryon有些支吾。
“你老兄在非洲这么些年,今年也没比去年更热。更何况你不是一直以这把胡子为傲的吗?”靖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们是在说ryon先生剃胡子的事吗?”一边把我们的早餐摆上桌,一边问。他已经能听明白几个英文单词,大概猜出来我们在谈论ryon的胡子。
用英语夹着法语,一边比划一边说:“我想留胡子试试,前几天就问琪琪觉得我留胡子会怎么样。琪琪就说她觉得男人留胡子不好看。然后今天早上我先生在院子里洗脸修胡子,就跟他聊天说琪琪不喜欢男人留胡子。”
鄢琪此时已经快要晕倒了:“我当时说的是留胡子会不好看。可能是我的法语太烂,他没听懂。”
ryon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勇敢地抬眼看着鄢琪:“没听懂不要紧,你听懂我现在要说的就行。我胡子留了十年,今天为你剃了,我觉得不冤。”
鄢琪涨红了脸,眼睛盯着桌面不说话。
我一把抓住靖平的手,心里紧张得像在擂鼓:鄢琪,鄢琪,你现在可千万不要说拒绝的话。
靖平将我牢牢地一握,给我一个温静安抚的笑容。
终于,鄢琪抬头又低头小声说:“其实你剃了胡子比留胡子的时候要好看。”
“那我就天天刮胡子。”ryon微笑着对鄢琪说,半是真诚,半是欣喜。
从此,这个乡间小店里的爱情故事又多了一桩。月下,田间,井旁,常可见到鄢琪和ryon的身影。
如果说靖平和我谈恋爱的速度像乌龟爬,他们俩就是坐飞机。我和靖平五六年才走到的地步,他们五六天就完成了。大概是前世我们修了不同的道。
恋爱中的女子恐怕是这世上能在最短时间内发生最大变化的人。鄢琪平时说话大咧咧,行事风风火火,再加上打扮中性,有些像个假小子。但仿佛一夕之间,她就变了个人,眉宇间多了妩媚,说话时多了婉转,再配上她浓眉圆眼,小鼻子小嘴的可爱五官,愈发像个容光潋滟的幸福小女人了。
但现实远非是王子和公主就此永远幸福了。ryon不在时,鄢琪常会出神。有时满面绯红地偷笑,有时躲在房间里掉泪。
她应该是还没告诉ryon她和卿亮的过往,她必定仍在被过去的阴影折磨,并且还多了要因此失去ryon的忧惧。
我看得心疼,也焦虑起来。甚至都想将实情偷偷告诉ryon。
靖平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立刻对我循循劝诫道:“宝宝,你现在帮他们挑明,远不如鄢琪自己告诉ryon来得坦诚珍贵。这就成了帮倒忙。以鄢琪的个性,她憋不了太久。”
我皱眉嘟囔道:“你又不是管姻缘簿的月老,怎么会知道?”
“水到,渠成。”他负手一笑。
“那月老大人,你来猜一猜ryon会不会在乎鄢琪的过去?”
“ryon经历过的异性比鄢琪多多了,他哪有什么资格来在乎。再说西方人只要不是你奶奶那种非常保守的教徒,都不会强调婚前守贞。”
“可是我听说中国男人很在乎自己的妻子是不是chù_nǚ。靖平你也是中国人,你也有chù_nǚ情节吗?”我对他眨眨眼睛。
他笑了:“我以前从不认为我会在乎自己的爱人是不是chù_nǚ,也不会要求她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