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惶地摇头:“不!不!你是我所有的渴望和梦想。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惩罚你,更胜于惩罚我自己。”她目光里含了凄凉,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落在我手上,灼伤一样地疼。
云深,我究竟做过什么,值得你这样的爱?
我俯身吻她,带着我已藏了多年的期盼。
她回应我,温柔缱眷。
“我,我那天晚上喝醉了,都做了些什么?”她红着脸问我。
“你很乖,没打人,也没瞎闹,只是在我面前把衣服脱了。”我笑着回答。
她窘迫地轻喊一声,闭上了眼睛。那样子,惹得我心动,激起了我更多的yù_wàng和刚才被中断的渴念。
我重又压上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一僵。
“刚才把你弄得很疼吗?”我这才想起来。
她红了脸,小声说:“告诉我,只会像蚂蚁咬一下那样。”
“结果呢?”我担心地问。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她皱皱眉。
我带了歉疚,细细地吻她,轻声安慰:“对不起,我刚才是疯了,太粗暴,一定让你很疼。我完全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是以后不会再疼了,还是以后你不会再那样凶了?”她认真而疑惑地问。
“都不会了。”我微笑着保证。
我吻她,绵绵密密,从额头到耳垂再到面颊。我用舌启开她的齿关,寻到了她的,便纠缠在一起。起初是悱恻柔和的,慢慢变了强劲迫切,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吮出身体,再把我自己的用吻灌注给她。
我用手指轻抚她的面颊,然后轻柔地缓缓而下,停在她如初开玫瑰般娇柔盈润的胸房上,轻轻摩挲,然后吻上去,用我的唇齿来膜拜它们。
她全身一悸,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我在她胸前留连往复地吮吻,双手却流水一般向下,最后停在她紧张僵硬的大腿根部,开始轻柔地按摩。她这里的肌肉如果不松弛下来,待会儿会更疼。
我用吻和抚摸去消除她的惶恐,用我所知的一切来取悦我身下这纤小的躯体。
我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情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减缓着她的不适。
当我捧着她的头,低唤着她的名字,缓缓地进入她时,她咬着牙将双目一闭,修长莹白的双腿下意识地挟紧了我的腰。
我知道她仍然有些疼,但这个小小的动作竟将我的yù_wàng激到了顶点,让我想要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我的身体在强烈yù_wàng的冲击下开始不可抑制地微颤,但我怕她疼,便撑在原地不动,只在一声低喘后,俯下身体狂烈地吻她的唇,像要揉碎她一样紧抱摩挲她柔软的身体,仿佛要藉此来消减我那强烈到快要脱缰的冲动。
终于,她眼中的惧意被一层迷朦水媚的薄光代替,她喉间逸出了第一声细微的但决非痛苦的呻吟。
我捉住她无措地伸向空中的手,然后放纵我自己,去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先放一只小船,从此就开始幸福的篇章咯。下章写写云深自己对chū_yè的感受。
枕边书(云深)
我从沉睡中醒来,昨夜的缠绵依旧萦绕在脑海里。我迷糊地伸手去寻找方才还紧拥着我的那双手臂,但却只摸到留着余温的被衾。
我一惊,猛然坐起,茫然四顾。昨夜太过美好,会不会只是一个梦?
这还是他的房间,一切井然,如他平日的习惯。但铺着柔软埃及织棉的床上,暧昧地零乱着。那洁白织物上的殷红痕迹,明白地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是靖平在哪儿?昨夜又是一个谎言吗?我惊慌地四顾,却在我身旁的枕上找到一张便条。
“宝宝:
我今天上午要在公司里见一个代表团。我走的时候你睡得正熟,就没舍得叫醒你。我一应酬完就回来,大概会在下午三点左右,然后我们出发去四川做一次两三天的短途旅行。你收拾一点自己的衣服,乖乖在家,别乱跑,别出事。
我爱你,用我全部的生命。
靖平”
我把唇贴在他漂亮俊逸的签名上,就像在昨夜回应他火烫的吻。
不是梦!他爱我!
仁慈的上帝,我该怎样感激你?
我只向你祈求一片绿叶,你却给我整个森林。
我只要片瓦遮雨,你却给我海市一般瑰丽的楼宇。
我只需浮木求生,你却用华丽的画枋,载我去花香的彼岸。
我只求在他心里有小小的一点席地,那就可以支持我以后全部的生命,他却告诉我他在用全部的生命爱我。
我怎能不感激你!
我把便签拥在心口,把他亲手书写的爱意,贴在我光裸的皮肤上。
我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