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拉近了亲近感。到了山门外,寻了个草坪空地,钟秀萍又摇了铃唤了仆人送来小食茶点的,全当在野外赏花踏景了。
一直等到日头偏了西,看到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走了过来。钟秀萍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迎了过去:“怎么没看到人吗?”
水若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那男子摇了摇头:“大姐说的那个地方没有人,也没看到马车。我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那男子说着说着走近了些,水若云一看他的五官长相,只觉倒吸了口凉气:“西牙拓!”
欢喜重逢
西牙拓这名字一出,宗秀萍和那个男子俱是一惊:“你说什么?”
水若云回过神来,嗫嚅道:“我,我认错人了。”
那男子却没放过她,走上前又问道:“你刚才说西牙拓?你见过他?”
水若云不知答好还是不答好,只得反问道:“你没有找到我越山哥哥吗?”
“姑娘”,那男子皱起了眉:“我在问你西牙拓。”
“没有越山哥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水若云也豁出去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西牙朗清。”
这下宗秀萍也有些急了:“若云妹子,你是不是见过西牙拓,他说什么了?”
西牙朗清看她急了,反而揽她的肩安慰:“秀秀,别慌,不会有事的。”
水若云看他们这样,有点沉不住,只能说:“也没什么,就是让我们给送个包袱,没什么太紧要。东西在越山哥哥那。”
“送包袱?”宗秀萍与西牙朗清两个人惊疑的对视了一眼。宗秀萍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妹子,你快点告诉我们,这事对我们很重要。”
“越山哥哥对我也很重要,况且那东西的确在越山哥哥那。你们帮我找到越山哥哥,自然就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哼,”西牙朗清不高兴了,冷冷一哼:“你小小年纪,倒是会要挟了。”
水若云迎风而立,衣衫飘飘,挺直了腰站在那,颇有几分凄楚的味道:“我凭什么要挟?我在这里不过是无依无靠的小女子,打也打不过,走也走不掉。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想到自己的处境,也难过的想掉泪。
宗秀萍冷静下来,道:“好妹子,就算没这件事,我们也会帮你去找的。这不朗哥也是刚找回来嘛,但的确没有看到人。我们等了这么久,你也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你休息休息,我调些人手跟朗哥一起再去找找。西牙拓的事,我们也不追问了,你休息好了,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我们。”
“我不回去,已经过了一天了,时间久了越山哥哥会找不到我的。他不在原地,那他一定是醒了,他在找我。我要在这里等他。”
“妹子,山里入夜了会冷的,没有我们族人带路,你越山哥哥是决计找不到这里来的。你在这里空等也是无用,且跟我们回去休息。我答应你,一定多派人手出去找好不好?找到他了,我再领你与他见面,好不好?”
“不好!”水若云固执起来也不是一点半点的难弄:“越山哥哥会找到我的,我不要再听你们说了。那个大奶奶还说明天就要我去见什么宗主,我不要去,我不回去,我就要等越山哥哥!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掳了来,我现在就算是死了,也是跟越山哥哥在一起的。可是……呜呜……可是我还不知能不能见到他了……”再控制不住,小孩子心性一起,她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两边正僵持不下,那大奶奶宗秀雅几个闻讯也赶了过来,她一见状,便责怪宗秀萍:“我早说了小孩子不懂事,你越是遂了一分她的意,她便多了几分不知天高地厚来。在这胡闹个什么劲。”
两个丫环得到示意,上去欲拉水若云,被她一下甩开。她小姐脾气也上了来,是坚决不愿挪地方的,非要宗氏现在就派人去找凌越山。
宗秀雅也动了怒:“我们宗氏从来不会管那些人,我四妹心软,你就当我们宗氏全是软柿子吗?他就算是醒了,也决无可能找到这来,你在这撒泼也无用。我看到花神的份上对你客气,你却是个不识好歹的。把我惹急了,可管不得你是谁。”转头对几个丫环喝道:“发什么呆,动手,把她押回去。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这边宗秀萍有些急了:“大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你说了半天了,有用吗?”宗秀雅横了她一眼。“你的方法没用,就听我的。”
丫环得了令,几个人上前去拉水若云。水若云急红了眼,不管不顾了,跟她们动起手来,她的那点拳脚功夫对付几个丫环倒是绰绰有余的。不一会几个人全被她打到一边去了。
宗秀雅咬牙竖眉,自己就待上前动手,宗秀萍欲拦她,却见那水若云自知是打不过的了,情急之下竟然拔了那云朵发簪抵在了自己的脖脉处。
“反正横竖最后都是死,我再不会任你们摆布。”
宗秀萍大惊:“妹子,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你要等就等好了。”
宗秀雅还待发作,宗秀萍一把拉着她,悄声说:“把人弄伤了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她孩子脾气,耗得累了再弄回去不就好了?”
水若云抵着自己的脖脉,一连退后了好几步,看她们悄声细语,她只觉心里透着绝望:“你们也不必再想法对付我,我什么都没有了,等不到越山哥哥,我就是一死也不会嫁什么宗主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