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诡秘宗氏,花神庇佑,居然就这么简单?这满山满谷的夜迷香,谁曾想竟是施毒解毒为一体的妙物。凌越山不禁暗叹这世间万物之奇妙。
“说不定那西牙拓就是用这花制的毒?可这花不是在这宗氏才有的吗?”水若云撑着脑袋动脑筋。
凌越山看她有些迷迷登登的样子不禁失笑,手一抄将她抱起送到床上去:“你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快些歇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她揽着他的颈脖不肯放,娇声轻语的:“人家还想再跟你说说话的,还不要睡。”
他拉开她的胳膊,替她脱了外面罩的袍子,把她塞到被子里去。她张开双臂还待缠他,他笑,被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狠狠的在她脸蛋上啄了二口,干脆也脱了外衣,挤到被子里,把她搂到怀里去:“好了,这下安心了吧,要快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跟我说。”
“那个大奶奶说,明天要带我去见什么宗主的,她好讨厌哦。”她对这个事很堵心。“我不要见什么宗主,我不要嫁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她照例把小脑袋靠在他颈窝,搂着他的腰,小脸蹭呀蹭,小猫样腻着他。
“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亲亲她的小鼻头,听她的声音已经咕哝了。
偏偏小人儿今晚甚是罗嗦,还待强撑着眼皮道:“那个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长的好象呀,不过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们听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吓了一跳。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越山哥哥,那个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还要不要给他呀?那个西牙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呀……”
凌越山起初还轻轻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浓浓的声音在那扯个没完,明明累极非在那强撑,他也恼了,一翻身,把小人儿压在身子底下,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水若云,你要是再不睡觉,絮叨个没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云眼儿半眯,用脸蛋蹭蹭他的大掌:“会痒……”她是半点没把凌越山的威胁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吓唬我。你才舍不得揍我呢。”
她神态慵懒,声音又甜又软,凌越山望着她,只觉得心尖儿都酥了,他俯下头去,轻轻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闭上了,软软糯糯的“嗯”的一声,他看她耳朵也粉红粉红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谁说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缩了缩,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听话的闭了眼,脸蛋儿酡红,轻轻笑道:“你是小狗,爱咬人。”
他终于吻住她那一晚上说个没完的小嘴,卷上她甜软的小舌头,咕哝着:“淘气……”
她软软的揽上他颈脖,每每缱绻缠绵,她最是温驯乖巧。凌越山情难自禁,一整天担心与牵挂在怀里人儿的甜美中都化为乌有。两人唇舌相濡,直缠得她娇嗔轻喘,他吮咬她的喉脖处,想起她的话有点想笑,她说的对,他真的好爱咬她。他探进她的衣襟内,掌下的玉脂凝肤烘热了他的手指,他流连轻抚,暗自咬牙克制又克制,但唇间鼻息所致,全是她的香软,使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轻柔的缠绵不休,他却听到了她浅浅悠长的呼吸,她睡着了。他痴痴的看着她,终侧身躺回她身旁,把她搂到怀里,按她喜欢的睡觉姿势摆弄好,自己喘着气压制了好一会,闭上眼咬着牙:“磨人精,磨人精……”
西牙朗清一晚上没有睡好,那个西牙拓是他一辈子的梦魇,宗秀萍虽然故做大方跟水若云说觉得合适再谈,但实际夫妻连心,她对此事自是忧心不已。于是夫妻两人一大早便来到夕园,出乎意料的看到凌越山居然已经起身守在那了。
“西牙朗清。”他那张脸让凌越山很肯定这个人的身份。对他们的到来,他有心理准备。
“凌少侠真是早。”宗秀萍打着客套。
“你们也不必来这套,我有话直说,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逼我来这大理宗氏送个包袱给西牙朗清。我只希望这个事不是你们合谋的诡计。”如果是,那他要算帐的人就多了。
西牙朗清听得西牙拓使了肮脏手段,脸色变了一变。宗秀萍握紧他的手,试图鼓励。西牙朗清哑声道:“西牙拓是我同族的兄长,我跟他,有一些……过节。我想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连累了凌少侠,抱歉!”
凌越山仔细看着他,想了想,进屋拿出三张椅子,关好了屋门,把椅子放到院子里,道:“若若还在睡,不好招呼你们进屋坐了。我们就在院子里谈。如果这事涉及辛秘,那请你们自行遣好自家的仆众。”
宗秀萍点点头,很快出去嘱咐了丫环。三个人就在院里坐定,凌越山从第一次见到西牙拓说起,叙述了他们一行人到大理的前因后果,包括夜香大盗、古怪蝴蝶、西牙拓向水若云下毒,以及要求他们到大理的种种条件等。
听得江湖上居然有使用夜迷香犯案的夜香大盗,宗秀萍两人非常诧异:“夜迷香之花,只我大理宗氏深谷才有,顶多在邻近的通曲镇还种有许些,但主要是杂育的品种,跟谷里的并不完全一样。”
凌越山道:“这夜迷香的花香,是迷醉之毒吧?所以常人闻了才会昏睡不醒。”
“夜迷香之花,是神奇之物。它确有引梦之用,而且心恶之人做的是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