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宗寻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潜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阁台,阁台正对着山腰一处平场,那儿正是三天后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时搭架摆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祭典花场,宗寻香突然道:“宗主,花儿对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请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潜月心里涩得难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对宗主忠心,我才会这么堵心。嘴里却应着:“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从未怪你,你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宗寻香听了这话,却开始落泪,她哽着声:“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别恨我。”
这下着实把宗潜月吓到,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说了我不怪你的。别瞎想了。这阵子是因为这个在躲我吗?”
她摇摇头,坐直了身,抹了泪,道:“花儿犯了错,哪里还敢躲宗主。”她不知从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儿会尽全力赎罪的,今日特意准备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赔个不是。”
宗潜月失笑:“跟我还用得着这招?花儿,我多想你还能跟小时候一样,再叫我一声九哥。”
宗寻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们喝了这杯。说好罗,不管花儿犯了什么错,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儿。”语气中颇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姿态。
宗潜月温柔一笑,抑头将酒一饮而尽:“好,九哥答应你,无论花儿做什么,九哥都不会跟花儿生气。”
那边厢二人喝的高兴,这边凌越山却很不轻松,原来他的宝贝疙瘩喝醉酒是这样的。他将水若云抱回房后,看她眯眼犯困的样子,本想就让她这样睡过去,遂给她换了衣服,擦了擦脸,谁知她却醒了过来,然后又一个劲的开始粘人。
她眼波迷离,只会搂着凌越山傻笑,粘腻着蹭来蹭去,他被她缠的发的迎上来,双臂搂住他的颈脖,主动探舌进他嘴里,与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头皮发麻,伸掌托高她后颈,加深唇齿的交缠,不一会儿她便败下了阵来,无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软着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怀里。
凌越山只觉火热难耐,可水若云却开始眯朦着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他无奈只好大口喘气,生生把旺火压下,抚了抚她的背,听她小猫一样的呜咽一声,心里只觉柔软的乱七八糟。只得把她放到床上去,替她盖好被。刚直起身来,就听她软软的叫:“越山哥哥……”他弯腰亲亲她的小脸蛋,哄着:“乖乖睡,我一会便过来陪你。”
“不要,”她仗着酒意撒蛮娇:“抱抱我。”
“好,好,抱抱。”他把她搂进臂弯,她安静了,过一会又道:“我想睡觉。”
“好,睡觉。”他又把她放回枕上,替她拂开面上的发丝,亲了又亲:“你乖点,别闹,要不明天该头疼。”刚要抽身起来,又被她一把拉住衣袖:“不要走。”
“不走,我去洗洗,换了衣服就回来陪你睡,你乖,我很快回来。”
她却不理他哄,拉着袖子,闭着眼,只摇头,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凌越山无奈又将她抱过来,摇着轻轻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声音小的跟猫叫,好象又快睡着了。
“那我给你倒水去,好不好?”
“不好,”她突的一下爬了起来,扑着搂上他颈脖:“你抱抱我,你陪我睡,我头晕。”
凌越山才真是被她闹得头晕,他咬牙跟她低喝:“水若云,以后你要是敢再喝一滴酒,我就收拾你。”
可惜平常她就不怕他的威胁,现在酒壮人胆,就更是充耳不闻了,直接给了他一个没听见的反应,自顾自的钻在他颈窝处使坏,吮住他的肌肤,开始啃他。
他被她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血全朝一个地方涌,胀的他要爆炸。他板过她的脸,用力的吻住她,只搅得她舌根发了疼。又抓了她的小手,按在他下面火热之处,手掌底火烫的温度和饱胀的触感让她脸红的跟烧了似的。他哑着声警告:“若若,你要是再闹我,我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醉酒让她有点晕眩,软软的也使不上力,只觉得手心被烫的要烧起来,她再懵懂也晓得那是什么。遂傻傻的点点头。
凌越山叹口气,把她放开,扔她回床上,用力扯过被子把她埋了进去。伸手将她的眼睛盖上,看她闭了眼,满意的点点她鼻子:“我去洗洗,很快就回来,不许再闹了啊。”说罢便冲到浴间去,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谁知出了来,却看水若云已然踢了被,整个人横在床上。他过去把她摆正了,搂好,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了一起。她蹭到他身上的凉气,整个人更往他怀里钻,还把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凉凉的体温,舒服的直叹气。凌越山僵直不敢动,心里暗暗叫苦。
水若云挪啊蹭啊,扒拉着他的衣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去,小脸枕在他胸膛上,脸的热度在他清凉的胸膛温度上降了下来,她舒服的不动了。凌越山正抵在她的柔软部位,小心戒备,看她不动了,才慢慢把手搂上她的腰,想着她一会睡沉了再放她下去。谁知没过多久,他身上的温度也高了起来,小人儿不满意了,又开始扭蹭着,开始踢被子。
“热。”她嚷嚷着,要推开凌越山,不粘他了。凌越山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翻身下去。大掌伸进她衣服里,抚她腰后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