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我有些担心,爷怎么还不出来?”
“我的夫人呢,这爷出来得越晚,说明对那奶娘越满意,对咱们也越有好处啊!只要能拴住爷,咱们这房,还有小小姐,有谁敢小瞧了去?”二夫人听了,有些安心下来,但一会儿又看着李妈,担心的说:“可要是她不愿意呢?咱们也不能拴住她啊?”
“夫人,这您就别操心了。只要爷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爷的人了,也不敢往外说的。再说,她出来做奶娘,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还不是为了家里,咱们真心待她,她也知道的。咱们也不是要靠她一辈子,只要眼下得了爷的欢心,赶紧的个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谱,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听了李妈的话后,二夫人缓缓的点点头,轻轻的说了句“算是我对不住她了,可是她也是母亲,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内室,二爷已经缓过劲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双腿间的肉根此时安稳的伏在浓密的毛发中,放下茶壶准备再次上塌的时候,突然停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壶喝了一口,却并未吞下,而是直接包着水躺上软塌,伸手将海棠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手握着海棠的两颊,对着红唇将茶水喂了过去,睡梦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爷喂得太急,海棠又没清醒,因此只咽下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从嘴角溢出来,流到脑后。二爷倒也不计较,将嘴里的水都喂出去后,便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海棠的红唇,将嘴唇全部润湿后又伸入到口腔里,将牙齿都舔了个遍后又含住小舌头来回的吮吸,直到梦中的海棠有些受不了,自然的伸手来推,扭捏着要退开这才放开。然而二爷并未满足,看着因为被自己吮吸舔舐变得肿胀晶莹的嘴唇,二爷舍不得的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坐起身子,将海棠的身体往下拉了拉,然后将自己还软趴着的男根凑了上去。
因为海棠的嘴唇只是微微张开,且睡梦中无力支撑,因此二爷没法让自己的肉根完全进入海棠嘴里,只能自己捏着肉根的头部在海棠的嘴唇上来回的磨蹭,将肉根上的粘湿液体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后捏着海棠的脸颊让她嘴张得更大一点,肉根在海棠牙齿上来回擦拭,偶尔触到乖巧的舌头上。虽然不能尽兴,但二爷仍是满足,看着自己的肉柱又一点点的涨大起来,又重新压到海棠身上,玩弄起新蓄满奶水的乳防来。
这次二爷并未完全将奶水吸到嘴里,而是一点一点的握住乳防,将奶水从乳防里挤压出来,然后看着奶水细细的pēn_shè出来,再落到乳肉上,一会儿功夫,海棠整个胸膛便湿漉漉一片,白白的乳液糊满了整个胸部,这时,二爷才低下头伸出舌头,将奶水一点点的舔了个干净。顺着往下,慢慢的来到肚脐以下。摸着海棠腿间柔软的毛发,二爷有些心神荡漾,伸手将一边的蜡烛拿过来凑到跟前,准备将那神秘处看个仔细,却不妨一个倾斜,满满的蜡油竟然全部倾倒下来,淋在海棠腿间。沉睡中的海棠感觉下身一片滚烫,无意识的伸手到腿间,身体也自然的痉挛,看在男人眼前,却成了最好的春药。
洁白的女体,绵软的乳肉,红硬的乳投,小巧的肚脐,平坦的腹部,腿间柔软稀疏的毛发,紧闭的幽穴上糊满了红色的蜡油,身体被烫得细微的痉挛,莹白的小手在腿间无意识的抠弄,眼前的一切让二爷血脉膨胀,本来半硬的肉根迅速的肿胀发硬,大如鸡蛋的头部竟然渗出透明的粘液来。
仿佛找到新的乐趣,二爷也不再着意去看那缝隙处,伸手将凝固的蜡油揭开,看着微微烫红的肌肤,眼光一闪,将海棠双腿大大分开,重新倾斜蜡烛,将蜡油满满的滴淌在两腿腿根上,看着柔软的女体扭动颤抖,二爷邪佞的微笑,右手两个手指直接探入海棠体内,在xiǎo_xué内肆意的抠挖,搅动着自己早前射入的米青.液,然后抓着海棠的大腿将海棠重重的翻了个身,把着海棠的腹部将海棠摆弄成趴跪在榻上后,再次将蜡油滴落在海棠滚圆的臀肉上。
看着鲜红的蜡油糊满了挺翘的屁股,合着双腿间正缓缓流出的乳白液体,二爷再也忍受不住,将手上的蜡烛往地上一丢,双手握住海棠软趴着的身子对着腿间那道缝隙重重一挺,巨大的肉根直直的便刺了进去。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ròu_tǐ拍打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要泄身,二爷立即稳住身体,一手伸到海棠垂下的乳防上来回揉搓,拉扯红肿的乳投玩弄一番后,伸手将海棠臀肉上早已干涸的蜡油揭下,将红肿的臀肉挨个舔舐一遍又重重的啃咬几口后,这才两手掰开臀瓣,将自己的肉根缓缓退出后又重新狠狠的插了进去。
“我干死你,干死你,啊……我干……哦……啊……”仰着头闭着眼狠狠的一抽一插间,二爷嘴里也不断冒出淫秽的话语,跟着重重的巴掌持续的落在海棠的臀肉上,“小贱人,让你逃,让你踢爷,我弄死你,操死你~~~”说完便翻过海棠的身体,重重的压上去开始大力的菗揷,“啊……”几个重重的挺进后,二爷突然一口咬在海棠锁骨处,双手也用力握住shuāng_rǔ,然后猛地一个冷颤,然后便不动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很久,二爷这才起身,看着榻上横陈的ròu_tǐ,上身糊满了奶水,下身则泡在自己的米青.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