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挣。“无赖,你才真有病,你就是一自大狂,眼里心里只有你自己……滚开!”

郝湘东不管,解着扣子给她往下除睡衣。阳纯雪那几下挣,根本挡不住他。

几下,上衣半解半拽,完全洞开。提起屁股又一撸,裤子也给下了一半。他才1’身压下,手滑下去,插进两腿间……

阳纯雪停了挣扎,可咬唇闭眼,脸扭向一边,以示抗议。

他手又提上来,掰过脸来,在她唇上亲吻,嘬弄,早晚将半瓣唇从齿下解救出。软贝深入,细腻温存。阳纯雪胸上j甬了下。他觉出来,胳膊伸她颈下,拥到自己肩上。

“宝……”他唤了声,却又无语。他从来没认为他的身体必须得属于一个女人,可他,会尽量让他只属于阳纯雪!这份自私,他难说出口。也觉得,要得到阳纯雪的理解可能更难。

阳纯雪又胸前涌动。这份无语里,爱,很浓烈,她感觉到。可自私,也很可恶!

“宝,舍命容易,舍那些身外之物,倒难。”

“我是你什么呀。”阳纯雪听出来,恨恨地幽怨。

“我的命。”

“你;隹备什么时候舍……”

“到生命停止的那天……”他吟唤一声,扎进嘴里亲吻。移至耳畔,脑袋垂于她肩上,带些疼痛,乞求,“宝贝,求你,别留下我……”

“你这无赖!”阳纯雪恨得一口咬下去,切齿留于他肩上之时,也无尽地疼痛爱怜。

郝湘东体内又火样蹿动,膨胀的爱欲觅向情之源。一声畅吟,酥心醉肺。他在她唇上亲吻着,喃喃有声:“小妖精,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白痴小妖精……”

蠢得……让他疼死的感觉。

“原谅你一次,可你得答应,不准再欺负她!”

“谁愿意欺负她!我只欺负阳白痴……”

“无赖.你答应……”

他猛得加大力度。一声娇嗔,被压成许多零碎,散在他沉重的喘息里,久久不断。

暂缓,呢喃继续。

“你要敢再欺负她我就不理你……”

“敢!阳纯雪不准以任何理由离开郝湘东,不理也不行!这不是谈其他事情的条件,再不准说这样的话。答应!”

“你也答应!”阳纯雪不退让。

“不许和我谈条件!”

缠绵,温存,带些烟花似的火药味。玉雨春便是那朵奇异的烟花,放于郝湘东与阳纯雪口中,完全的,没有重量,升腾中,留下些诡异的浪漫。

“就谈!”

“不许!”

“你答应!”

“阳白痴保证听话。我就答应……”火药味继续弥漫在他含笑戏谑的深吻里“……无赖!”

“白痴!”

在他的爱抚下,阳纯雪哼着郝湘东永远听不够的咏叹调。萦绕于心的最后几缕玉雨春的烟蔼,散尽。

郝湘东与玉雨春在某些事情上确实堪称绝配,常有相近的思维方式,不过,玉雨春总是那么稍逊一筹。

玉雨春拿着录相机看了半天。懊丧。那里面是表姐夫一月来对郝湘东偷拍的一些影像,拍得不少,可惜没多少价值!里面也有郝湘东与阳纯雪在一起的镜头,却多是安分地坐在车里,或正上下车。

那又怎么样呢?捉奸要在床,或是身体正亲密接触时,这样的证据,要掐住那个一肚子奸滑的郝湘东的脖子几乎没有可能。

表姐夫看出玉雨春的失望,道:“那女人就是她吧?我也想拍些他们亲嘴样的镜头,可一点没瞅着……”

表姐夫话停住,想到与这个远房小姨子讨论亲嘴的问题,会不会被视为轻佻?

玉雨春的承受力远远在亲嘴之上,并没往心里去,沉默会儿说:叫咀夫,你还是继续帮我盯着点,只要发现什么异常的迹象马上通知我……”

“知道!你放心。”

“这是一万块钱,你拿着。帮我做这事,肯定耽误很多生意。我也不多给一月五仟,按我的工资水平给你补偿一下……”

表姐夫已经口手地无数表示拒绝:“……不成不成!都是自己家的事,应该帮的!不行不行!你拿回去……”

表姐夫不是虚推,态度很坚决。玉雨春没再坚持往手里递,将钱放在后座,说:“姐夫你收下吧,这样我才能安心。你和姐也得过日子,姐又没工作,又有个高中生,就指着你一个人呢!我平时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也不能拖累你们。我走了!”

表姐夫还想推让,玉雨春不给他机会,没多少心情在这上面浪费口舌,说完下车。

“这……”表姐夫没下车,脸上很无奈。觉得不好撵上去,拉住玉雨春再硬塞给她。算了,回家给老婆,让她处理吧。

玉雨穿过公路,很快掩进路对面的隔离带……

郝湘东那儿,他办公室的抽屉里已经两盘录音带,里里密密集集地录有玉雨春与郑质中一段时间的通话内容。已经足够,再不需要更多。玉雨春做梦也没想到。

不过,玉雨春的“机会”也正在向她走近。

全省人力资源座谈会将在k市召开,各市地代表这日下午基本到齐。郝湘东陪陈市长出席欢迎晚宴。领导致辞,杯酬往来,可以略过。

郝湘东从宴会厅出来,上了趟卫生间,再要回去,听后面一位女士的声音呼唤:“郝副市长!”

走廊里悄寂无声,这唤声很轻,但依然清晰入耳。郝湘东站住,回头看。不禁微耸眉头,略有惊疑。此人与此地,确实很难一下形成统一。

站于郝湘东面前的,是他上海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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