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苏小粽来到米铺,听员工说白兰兰正在里面会见重要客户,乖乖坐到一边去等。不料刚坐下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音乐声。
谈生意?谈生意需要听音乐吗?白兰兰和楚柔每天到底在办公室里做些什么?
苏小粽不顾员工阻止,扭开门把手。
音乐声盖住了她开门的声音,没有人发现她站在门口。
看到和楚柔在一起跳舞的人不是白兰兰,苏小粽松了一口气。再一看,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对楚柔上下其手!
她看一眼白兰兰,见他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急得叹口气,冲进去一把扯开赵老板和楚柔,指着赵老板高声喝道:“老色鬼,你要不要脸!”
☆、陆仕安向白兰兰宣战
这一声把白兰兰惊得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来,“你怎么来了?”
“小丫头,你嘴巴当心点。”赵老板看她脸盘子清秀寻常,没什么气场,又看她一身衣服料子不差。他又认得那个在医疗界颇有名声的白家大小姐白劲风,便以为她至多不过是白府庶出的小姐,完全不买她的帐。
“扫兴,扫兴。楚小姐,下次有机会,赵某再请你跳舞。”他拨开苏小粽,朝楚柔伸出手去,握手时借机用大拇指摩挲她的手背。
苏小粽一口气还没消,又看到这一幕,一眼瞥到茶几上的的杯子,端起来就临头泼了他一脸水。
“这、这,白少,看来我们之间的合作难以继续啊,这合约书我看还是不要签了。”
白兰兰并不愿以错误的一方向他服软,只是淡淡笑道:“赵老板,所有细节都谈妥了,现在反悔不太合适吧?这次合作贵公司能获得的收益您也很清楚,恐怕同档次的米行,再没有比我开出的条件更好的了。”
赵老板愣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奸猾,呵呵笑道:“话是不错,不过白家米铺也可借我公司打开新的市场。不合作,我最多损失一大笔利润,而白家米铺损失的市场份额可就要被别的米行赶超了。”
“那赵老板想怎么样呢?”
眼看氛围渐渐剑拔弩张,楚柔朝赵老板嫣然一笑,道:“赵老板,我这位姐姐平日深居简出,对生意场上的礼仪一窍不通,您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姐姐?楚小姐在开玩笑吧?”
“还没跟您介绍,这是子瞻的正室夫人,按进门先后顺序,楚柔的确是要叫一声姐姐的。”
赵老板怔了一会儿,有些尴尬地干笑几声,又上下打量了苏小粽一番,再看看白兰兰,那神情似乎是在嘲笑他眼光差劲。
“楚柔,你干嘛跟他这么客气?生意要做,但是没必要和这种品行不端的人合作。只要白家米铺的米质量好,价格公道,跟谁合作都是一样的。”苏小粽不解地看着楚柔。
“白太太,做生意可不像你说的这么简单。我赵雄和白大少是敌是友,那还说不一定呢。”赵老板哼一声,面色很难看。
苏小粽想顶他几句,被白兰兰抓住手腕制止了。
“不过,看在楚小姐的面子上,劳白太太开开金口,道个歉,也算是给我们双方一个台阶,这事就算掀过去了。”
“让我道歉?你开玩笑吧?像你这种老色鬼我不打你就是轻的了……”苏小粽说着不由自主往他面前凑。
白兰兰把她拽回来,面无表情道:“向赵老板道歉。”
“为什么?明明是他……”
“道歉!”白兰兰打断她。不是他不愿意解释,只是要她理解生意场上复杂的你来我往,真的比登天还难。属于阳光的花就让她待在阳光下,阳光背后的灰色地带不属于她。
“我不道歉。”苏小粽见他粗暴不讲理,倔脾气也上来了。
“来人,把少奶奶送回府去。”白兰兰不勉强她,直接找来人把她往外赶。
不一会儿,那个员工就回来了,嗫嚅道:“大少奶奶她自己跑了。”
赵老板哈哈一笑,阴阳怪气道:“看来白太太很有性格啊,白少眼光真是好,我等肉眼凡胎就遇不上这么一位好太太。”
“哪里哪里,赵老板过谦了。内子愚钝鲁莽,还望海涵。”
“居然要我跟那个老色鬼道歉,白兰兰是不是吃错药了?”一路碎碎念,忽然,苏小粽撞上什么,捂着额头仰脸一看,陆仕安微笑的脸映入眼帘。
“谁又欺负你了?”看她一脸愤懑,陆仕安柔声询问。
“没人欺负我,是楚柔被人欺负了。”
“楚柔?”
“就是白兰兰新纳的妾。”
陆仕安一愣,想起那天她哭得惊天动地得样子。她不是说要查清楚吗?怎么现在看上去她不仅接受了这个妾,而且还在为这个妾打抱不平?
她怎能天真善良到如此地步?她那个夫君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可以一次又一次骗得她团团转,牢牢掌控在手心?
“真没想到,白兰兰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楚柔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现在又是他小老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占便宜?”
陆仕安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兴趣,淡淡一笑,道:“或许,你对你丈夫的了解本来就没有多少吧。”
苏小粽被他说得若有所思起来,“你这么说好像也是。我和他相识一个月就成亲,平日里他怎么做生意、交往哪些朋友,我都不知道。可是他对我很好,也很孝顺爹娘。在南水村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好人。”
“那如果,他不是一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