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哦?那是我们穿越了?”
“或许。”
“扯淡!”我心里燥得慌。
阿素拍了拍我没受伤的肩膀,安抚道:“趁风沙没有把马印吹掉,我们赶紧去追他,我们要快点,一年的时间不多了...。”
我望着眼前不见底的路,全是黄色的路,与蓝天连接成一条线的路,十分崩溃!!!
☆、抓盗
热闹繁荣的沙漠古城内,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西域人和身穿汉服的商人擦肩而过,街景的绚烂给我带来一种视觉冲击,人们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热情,旋律轻快和情绪奔放的乐曲响彻古城。
一座座金黄的沙土房显着异域风情,不,不只是房子有着异域风情,他们的衣裳、卖的玩意儿、咀嚼稻草的骆驼......全充满了浪漫的西域风。
我和阿素蹲在街边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她的白裙子下面有一条松垮的裤子,没错,那就是我的裤子,今天进城之前,阿素硬要我把裤子脱给她穿。
因为我的裤子里面穿了秋裤,不会走光。既然来到了古代,她就不能把大腿伤风败俗地露出来,谁晓得这古城里有没有什么封建的规矩,如果抓到他们眼中的“暴露狂”,我想阿素不会有好果子吃。
于是,就苦了本帅哥,穿了一条颜色花哨的秋裤,蹲在西域古城里没脸见人。
我和阿素的穿着在人群中很是醒目,不少人会侧头瞩目我们。
我在不同的世界里穿梭了那么多次,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见了影子,这里的人们全部都有,包括我!但是我的影子很淡,淡的不像样。
阿素又在出神,她的眼睛有点红润,我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擦眼睛,顺便问:“怎么了?害怕吗?别哭呀,不是有我吗?”
她捂了一会儿眼睛,笑着说:“谁哭了,谁害怕了,这里风沙大,我的肉身不习惯,眼睛涩,干干的。”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睛既干又涩,我吐了点口水沫在指尖上,然后抹到眼眶周围润了润。
阿素嫌弃地骂我恶心,肢体上却很亲昵我。
我叹息道:“现在怎么找?马印子到这城里就断了,找不到咱俩就在这儿做个古代西域人得了。”
“能怎么找?挨家挨户的偷偷找呗,看那小子的穿着,像西域城里的人,说话倒像是汉人,很可能是来这做生意的汉商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阿素的语气胸有成竹。
“那好,现在开始挨家挨户的找吧。”我撑着膝盖站起来,脑部晕晕乎乎的,大概是有些贫血了,加上一冷一热,身子不大受得了。
阿素扯住了我的衣服,她看着我的羽绒服和花秋裤,忍俊不禁地说:“你还真想穿着他们眼中的奇装异服招摇过市呢?当心被抓,我去搞两件衣服来,你站在原地别乱动。”
“啥?搞两件衣服来?你古代货币吗?”
阿素回答地很快,“没有。”
“那你搞个屁。”
阿素揪起我饱满的耳垂一拧,洋洋得意地凑过来说:“傻啊你,没有难道就不搞了吗?我去打听打听城内哪个坏蛋有钱,专偷坏蛋的金子。”
我上下打量着阿素,啧啧几声,“哟,你前世该不会还做过神偷吧。”
“你又知道了。”阿素促狭地挤眉弄眼,潇洒地转身要走。
我拦住她,想一起去偷坏蛋的金子。
阿素嫌我笨手笨脚,怕我会拖后腿死活不肯带我一起去。她一个人来去自如,偷了金子马上就跑,带上我就是个累赘,她伶牙利嘴说了一通,将我说得羞愤交加。
她说的没错,我不如她,而且我的确可能会拖后腿,不如躲在街角里静静地等她。
阿素走后,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算命的白鬓老头,他一身白袍道骨仙风,因那件儿白衣裳,他在西域人群中格外突兀,我瞥见他摊上的旗子上有免费二字,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踱步过去坐在老头面前问:“你算命真是免费的?”
老头微微摇头,我立马起身就走,他忙招呼住了我,一捋白花花的长胡子,神秘兮兮地指着旗子说:“本仙翁是免费征人,地府有一空缺,需来人管理。”
我仔细一看旗子上的字,不禁捧腹大笑,难怪没人来老头摊位上算命,应该都当他是神经病避之不及,古人思想封建,见了老家伙这茬疯疯癫癫的人,谁敢来?
老头眼神清明,微微一笑,“公子莫笑,你是征还是不征?在下诚心诚意收人,不搬弄是非,不造虚作假。”
原先还觉着等阿素等得无聊,如今出现了这么个疯癫老头,真是解了我的闷,好顽儿!我正正经经地逗他,“哦?不知你地府缺谁?”
疯老头长叹一声,目露惋惜,声音沉重,“地府近来和鬼族一战,转轮王王薛不幸牺牲,缺人的正是转轮王之位,司掌人道,若应聘其位,需得潜心修行千年,方可上任。”
我继续陪这孤独老头闲聊,“那你怎么不从地府里选有能力的人上任?”
疯老头啧了一下嘴,讲道:“因其司掌人道,是以从人间选人,再者我等要选纯净的人魂,地府没有纯净灵魂...都几经转世,有了污浊,我见你的魂儿很是干净,像是未曾转过世之人,待我仔细看看。”
我由着疯老头过家家,他在我身上左看右看,把我翻过来转过去,他眼中划过一丝讶然,惊叹又激动道:“你...就是你了!有缘之人!你的魂魄竟然是新生的!”
我和疯老头的手相握,忍笑道:“有缘有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