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他试镜,更别说,耗进去多少心力的《犀角》舞台剧了。而且,孟曈曚祭日将近,徒千墨实在也没有多的心情去玩游戏,,曾经是可以让他放松的方式,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那份精力了。

是以,见寻自作主张地脱掉了衣服让这个刚愎自用的男人非常不舒服,他随意一摆手,“这些日子乏了,没我的吩咐,你不必过来了。”

见寻只觉得自己的肺瞬间被拿掉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被丢掉的意思,他知道徒千墨从来不是长情的人,自己能跟着他这么久,已经是例外了。可是,若如此就被放逐,他究竟有些不甘心。虽然,早在上一次就有预感的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见寻那种一瞬间迷失了整个世界的感觉再次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本就没有要和他结束关系的意思,更何况,见寻是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明白,这个时候说分开,不是摆明给自己找事吗?

徒千墨站起身,顺手推开了一面夹壁墙,而后,拎出来一套带肛閂的皮质寊操带,就势扔到见寻脚下,竟然还连着钥匙。

徒千墨声音懒懒地,“还要我教你怎么穿吗?”

“是。”见寻连忙调整幅度自己穿上,甚至,还刻意比能接受的范围紧了些,徒千墨也没看他,声音还是怏怏的,“每天早晨五点二十开锁,我想,你应该学会——辛辣刺激的东西,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见寻一惊,前几天连着吃了几顿火锅,唇角起了一个小泡,他知道今天到了日子,已经想尽一切办法去除痕迹了,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难怪要罚自己带这东西,每天只许排泄一次,火锅,肯定是不敢吃了。

徒千墨将夹壁墙回复原样,而后用一种很轻佻的姿势走过来,将手顺着见寻腰际滑下,正停在他臀上,见寻身子一颤,继而,身前就是一紧,徒千墨挑了挑眉,“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克制自己的yù_wàng。”

见寻立刻跪了下来,将臀抬得高高的,最大限度地分开腿,等着徒千墨的责罚。通常,主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今天的调敎就以极限训练为主了。

徒千墨看他已摆好了姿势,虽然可供人遐想的地方都被寊操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有时候,隔靴搔痒也是一种乐趣,徒千墨百无聊赖地提起脚从身后亵玩他被皮革裹住的yù_wàng,他的动作不重,但这种小孩子踢沙袋一般地撩拨让人格外不能忍受,见寻的背上已经渗出了细汗,徒千墨玩了一阵,却又觉得无趣,索性收了脚,“你回吧。”

“是。”见寻有些悻悻地,但很快就收好了钥匙,穿上衣服离开。

徒千墨自己一个人坐在游戏室里,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太过乏味,事实上,每一次这样的游戏结束后,他都会有一种无法释然的空虚,只是今天,格外强烈而已。

或者,我应该想些好玩的招数,比如,在後閮揷入试管,而后,将点燃的蜡烛放进试管里,要他试着收紧閮口,看看能不能用隔绝空气的办法将蜡烛熄灭,或者,可以蒙上他的眼睛要他做选择题,在他身后挂三个气球,里边分别灌进去水,沙土,和醋,要他用含着的试管顶破气球,看看,灌进去的水沙土或者醋能否刚好将蜡烛扑灭。

徒千墨为自己的创意得意了,可过了不到五秒钟,又觉得很是无聊,将奴隶弄得狼狈到底肮脏邋遢,作为视觉动物徒千墨,还是烦躁的。

徒千墨起身,走人,关上了游戏室的门。

一走出去,却正见到刘颉在等他,“老师累了吧。”

徒千墨略点了下头,还真是累了。于是,他径自向客厅走,在沙发上一靠,也不用吩咐,刘颉便用最适宜的力度替他揉着肩膀。

徒千墨微眯着眼睛养了会神,听到有人走过来,他感到是陆由,便张开了眼,果然是他。

“老师。”陆由的声音很轻。

“嗯。”徒千墨前所未有的疲惫,便不想多说话,只是在喉间应了一声。

“那个,他走了?”陆由小心问道。他也不知该怎么称呼见寻,便用他来指代。

“嗯,今天没精神。”徒千墨道。

陆由就势站在了徒千墨身后,面上微微一红,“师兄,我来按吧。”

刘颉也有些诧异了,陆由对徒千墨的心思,他也是明白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对老师并不像自己这般敬重,又怎么会安心做这些事。只是想来,陆由肯体贴些,老师心里也是高兴的,刘颉便点了点头,让出了位置。

“怎么?本子念得不好,怕我罚呢?”徒千墨问道。

陆由声音很轻,“没有。陆由辈分最小,服侍老师,是我的本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便不该再劳动师兄的。”

陆由低头细细替他揉着肩膀,如今说出话来,徒千墨能感觉那束轻柔的气息就吹在自己脖子里,一下子就熏熏然的,而后,他说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你不喜欢见寻?”

“也没有。”陆由的态度很谦恭。

“那为什么,我不留他,你整个人松快多了。”徒千墨道。

“没有。”陆由尚还嘴硬着。

徒千墨突然便回过头,“我吩咐了,这些日子,他不必再来了。”

“谢谢老师。”陆由声音还是很低。

“你既然不介意他,我不许他来,又有什么可谢的。”徒千墨笑。

陆由的答案太官方,“我只是觉得,老师太辛苦了,这些事情也是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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