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那一种。
徒千墨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南寄贤弹琴,南寄贤不急,到后来他倒是急了,“小由,怎么今天这么慢。”
陆由并没有记得太熟,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南寄贤又重新弹了一遍让他跟唱,这一遍完整的唱完连徒千墨都发现问题了,“这首歌怎么转的这么奇怪。”
南寄贤看着陆由,“说话。”
陆由低下头,“是因为,悉,写这首歌的人在写的时候思绪就很乱,想到哪里就写哪里,旋律之间的衔接也不太符合音乐本身的规律,一般像这种类似民谣的曲风,很多都是模仿说话的语音,无论是语言和音乐,都有本身运行的准则,虽然很多的曲作者都会另辟蹊径,但是基本的规律是不会变的。还有就是,歌词和曲子不太贴合,所以唱起来有些怪。”
南寄贤望着陆由,“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要你觉得这首歌不错。”
陆由根本不敢看南寄贤,虽说这些日子大师兄对他都很不错,可到底师兄是极为威严的,他深深埋着头,“这首歌是我的朋友写的——”怕这一句说出来被南寄贤打死,陆由连忙补道,“《兄弟》也是他写的。”
南寄贤点头,“当初的《兄弟》虽然青涩,但是曲调歌词浑然天成,虽然有个别小问题,但是瑕不掩瑜,如今这首歌,你这位朋友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缺陷就暴露出来了,我还看到了一些他其他的作品,都存在着一定的问题,不过当时并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徒千墨站起身,“那这首歌能用吗?”
南寄贤很直接,“如果他没有写过《兄弟》,这首歌在初选的时候已经被淘汰了。”
徒千墨究竟是疼陆由的,“有没有修改的可能。”
“修改一首歌比重新创作还要难,既然手上有更好的,我不主张再改。”南寄贤说到这里又望着陆由,“若要修改出来可以用,恐怕连你的朋友自己都听不出来是以他这首为底本的。”
陆由没有说话,明显有些神游,南寄贤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失落,“你对这首歌的演绎让我对你究竟有没有认真看这些曲子产生了一点怀疑,你现在过来唱谱,我也有必要根据你的表现在剩下的十一首里进行选择。”南寄贤说到这里看了看表,“老师,下面的程式很无聊,您要继续陪着小由吗?”
徒千墨知道南寄贤肯定是要罚陆由的,他在这留着反倒彼此尴尬,便点头出去了。
陆由等徒千墨走了才轻声对南寄贤道,“对不起大师兄,但是其他的曲子,我是真的都仔细看过。”
南寄贤将双手从键盘上收回来,“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解释。”
陆由低下头,“小由知道。”他也不想解释,只是不愿意让大师兄觉得自己偷懒不用功。
南寄贤没说话,陆由轻轻鞠了一个三十度的躬,自己从琴上抽出了教鞭,双手捧在南寄贤面前,南寄贤扫了他一眼,“放下吧,你以为我很喜欢罚你吗?”
陆由有些脸红,却是乖乖放下了,南寄贤却没有让他唱那十一首曲子里的任何一首,“《纯净百分比》,当初可是我一教鞭一教鞭抽出来的,不会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蛮喜欢小由和南现在这样,觉得这才像师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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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一百七十二、小教育 ...
南寄贤没说话,陆由轻轻鞠了一个三十度的躬,自己从琴上抽出了教鞭,双手捧在南寄贤面前,南寄贤扫了他一眼,“放下吧,你以为我喜欢罚你吗?”
陆由有些脸红,却是乖乖放下了,南寄贤却没有让他唱那十一首曲子里的任何一首,“《纯净百分比》,当初可是我一教鞭一教鞭抽出来的,不会忘了吧。”
陆由垂下头,“小由不敢忘。”
南寄贤微微颔首,也不弹琴,只等着他清唱。陆由深吸了口气又静静呼出来,很带着几分谨慎地完成这首歌,只是一直小心翼翼,直到副歌部分才放出声音来,“约定是纸飞机追不到流星,彩色铅笔画不出蒲公英,期待是孔雀羽毛偷偷藏在掌心,指尖轻叩白鸽暂歇的窗棂……”
南寄贤等他唱完了低声道,“这首歌让你很痛苦吗?”
“没有啊。”陆由声音很轻。
“你紧张?”用的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明显是确定了。
“对不起,大师兄。”陆由只能道歉。
南寄贤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仿似不经意的动作无形中给了陆由更大的压力,“如果你每天都用心练歌的话,我不认为这一首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陆由头埋得更低。
南寄贤看他道,“这首歌你多久没练了?”
陆由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三天。”
南寄贤一蹙眉,左手抽教鞭右手就将陆由胳膊拉过来,陆由不敢躲,乖乖伸直了手,南寄贤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对着他手背一气狠抽,一捋一捋的道子泛在陆由手背上,至少有十几下。南寄贤叱他道,“三天不练歌,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陆由强忍着疼想解释又不敢,半天才道,“只有这一首而已。”
“咻!”南寄贤原已停了手,这一下却抽地特别狠,“还敢犟嘴!什么叫只有这一首!”
陆由不敢说话了,南寄贤却是不放过他,“什么叫只有这一首?”
陆由轻声道,“小由错了,以后不会了。”
南寄贤扫了他一眼,“小由,你最近疏懒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