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么多有话说,总是叫你们提意见给我,现在甚至觉得羞愧,大家的意见这么好,可这样的我根本对不起你们的关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总是想,是不是不该在有话说里说这些,可是每一次,都说了,大概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吧,因为我从来没有学会节制自己的感情
三师兄对小由说的那段话,我那么熟悉,我认为那么经典,可是,我自己,却好像永远也做不到
谢谢捉虫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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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五十五、反讽 ...
第三次,陆由的表现更加细致,骑在自行车上挥舞通知书的动作活像晃着毛主席语录,他本来一手扶着车掌握平衡,看到好友秦扬后直接换成了双手撒把,而后用了八十年代很经典的小鸟一样张开翅膀的动作扑了下来,随后的翻滚,考虑到卓武是一个更加强势的人,更多的是表现出他压着秦扬的状态。这一次,他还没有演完,徒千墨已经冷冷道,“王符元老师这一刻林彪附体吗?”
陆由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地上爬起来,又一次在书桌上撑好了身子。他闭上眼睛,或者,今天被打死在这吧。
徒千墨的藤条很疼,这一下,尤其重。
陆由在桌上缓了好久才能重新爬起来,徒千墨却是望着刚转过身来的刘颉,“换下一场吧。”他知道,现在的陆由已经走入了僵局,越来越精审的细节和越来越夸张的动作将他拖向了两极,对于表演,他不敢说自己是完全的专业,但他一直要求自己做到的,欣赏的姿态,职业的眼光。徒千墨希望能给陆由一个更大的空间,或者,用下一场戏暂时做个调剂,发挥可能会更好些。
刘颉却是摇了摇头。他自然明白老师的苦心,但是,他更愿意用自己的经验去相信,好演员是逼出来的。何况,陆由的潜能,远不止于此。他走过去从陆由身后将他扶起来,陆由想到自己这么赤裸着暴露在他眼前,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只能空白着大脑等刘颉来收拾,刘颉倒像是一点也不怕尴尬了似的,就那样盯着他,话说得比徒千墨还狠,“我一分钟都不会给你。继续。”
“三师兄——”陆由实在是没想到,三师兄的脾气居然也这么大的。印象中的刘颉,虽然个性执拗,但对别人,还是很宽容温和的。
刘颉却是看也不看他了,直直跪在徒千墨面前,“弟子僭越了。”
徒千墨轻轻点点头,“嗯。”既然阿颉也这么认为,他便更没有要给陆由缓冲的道理。
刘颉站起了身,重新立在徒千墨身旁。陆由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提好裤子连多一句抱怨都不敢有,又开始他今晚的第四次试戏。
“我回来啦!”
还是那四个字,这一次,陆由的台词爆发力更强。只是行动却愈加谨慎了,连手扬到哪一分都像是有定势一般,他每一步每一次抬头都像是被控在一个隐形的格子里,一分一厘都完全合乎规范,好像科学寓言里那只在透明玻璃板上撞得头疼脑胀的大鱼,从此之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挡板早已消失。
他这一次的表现非常不如人意,演完之后刘颉直接送了他两个字,“重来。”
陆由垂下了眼,挪到徒千墨身边,徒千墨甚至还不等他自己褪裤子,便伸手将他下身剥光了,而后是一秒喘息都未曾有的一藤条,陆由委委屈屈的重提上裤子,手还未归到裤缝的位置,刘颉已发号施令道,“开始。”
“我回来啦!”陆由这次几乎是喊出来,动作的幅度却是空前的大了,既然刚才谨慎不对,那现在走相反方向总可以了吧。
他一个人在地上滚得格外用力,身后的伤嘶嘶剌剌的疼着,一张脸都拧在一起了。
“重来!”刘颉的语气很不好,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陆由刚才这样,明显就是赌情绪,演戏不是买大小,从来没有非黑即白,哪怕是掷骰子也要考虑庄家通吃吧。
陆由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对了,脱了裤子直接向桌上一撑,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似革命烈士,徒千墨大步走过去直接将他用力一压,陆由手一滑就被按到了地上,本能般的想要挣扎,却突听得一声呵斥,“跪下!”
陆由肌肉一僵,整个世界都仿佛停顿了一秒,却终于跪了下去,徒千墨将他后背压得更狠了,仿佛电影特效一般恐怖的黄色光影划过,“啪!”地一声,没有任何保留地敲在陆由臀上,“你师兄说不得你吗!”
陆由大口喘着气,“陆由不敢。”
徒千墨却是直接将他后背提起来了,甚至非常粗暴的,踩住了他小腿肚子,陆由跪在地上,被他死命向后扳着肩膀,腰都快要断掉了,整个人被拉得横了过来,头也不得不向后仰着,徒千墨却是横过藤条来在他胁下抽了一记,陆由疼得忍不住挣扎,可腿被他踩着,身子又被他像下腰那样的压过来哪里动得了,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徒千墨的目光却是更凌厉了,甚至带着些阴狠的味道,“不敢!不敢你刚才是和谁怄呢!”
陆由拼命摇头,可身子被折成这个状态,又哪里动得了了。他不敢和任何人怄,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发一发脾气的,便是他自己。眼泪鼻涕都被后仰的姿势倒灌进鼻腔里,陆由只觉得七窍都被封住了,更何况,小腿还被徒千墨踩着,双臂又不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