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羽卫连忙从殿外进来,将哭闹不止的郑东阁架了出去。
皇帝犹自气得手都在发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挤出来:“仗着自己是荥阳郑氏一脉就敢如此猖狂?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老匹夫,活得不耐烦了?”
秋姜不敢应话,低头为他研磨。
冷不防皇帝道:“你说!”
秋姜吓了一跳,手中的磨盘差点倒翻,又不敢不应,只得含糊道:“……陛下说什么?微臣愚钝,实在难以揣测圣意。”
“再敢装傻,朕就将你打发去浣衣!”
秋姜虽未抬头,也感觉到皇帝冰冷如实质的目光直直地戳在她的后背,顿时汗如雨下,再不敢顾左右而言他:“荥阳郑氏是大姓,在我朝势力根深蒂固,陛下只可制衡,而不可力敌。”
“这还算句良心话。”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