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被她这种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语逗笑,“你不提醒我的话,我不会误解。”
“……哦!!!”她又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脑门了,但想到他之前的要求,终究不敢拍。
走到更衣室前,站在门口的管家把边忱吓到了。
她有点不自在地抓紧某人的手腕,想让他放她下去,但是身后的人压根没理她。
三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场面之下,说了几句话。
大半是管家在说,某人应一两句;而她,只是跟管家打了个招呼,就乖乖任他抱着,侧耳旁听。
进了更衣室,张把她放在地面上,看见她还红着脸,就伸手去掐她的脸蛋。
“再多来几次教学的话,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什么呀,我不是因为那个,我是因为……”边忱捉住他的长指,哀怨,憋了一会儿,只说出:“你不注意形象!”
“oh,”张轻咬左下唇,挑起眉梢,“不注意你的形象,还是不注意我的形象?”
“两个人的!”边忱觉得自己下回都不敢面对管家了。
他捧起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触,低声说:“人的资本,就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