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被霍行直接压在床上,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逃不开霍行的桎梏。
“霍行!你冷静点!不要!”
“刺啦”一声,刺耳的一声衣服撕裂声,而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莹润的皮肤,在男人猩红的眸中,显得那么妩媚诱惑。
他低头,就要吻她,仿佛一头蓄谋已久的兽,再也没办法隐藏心底最原始的。
当唇瓣和牙齿碰撞时,哪里是吻,分明是撕咬。
由于惊慌和恐惧,乔默狠狠咬了霍行一口,鲜血肆意。
唇上的痛意,令魔怔的男人,一下子回清了神智。
霍行的呼吸粗重,他猩红着眸子,盯着身下惊慌又防备的乔默,深深呼吸着。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混蛋事?强女干?
这种事,他霍行向来不屑,可如今,他却因为得不到,而变得如此血腥兽性。
乔默的胸口,亦是剧烈起伏着,她绝望的捂着脸,声音沙哑的,喃喃出一声:“对不起。”
她终究还是要辜负霍行,辜负这两年,他对她所有的照顾和珍惜。
霍行起身,从她身上翻下去,重重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乔默,抱歉,吓到你了。”
他险些,闯了祸。
乔默轻轻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高估自己的能力,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不会排斥除了”
她咬住唇瓣,苦笑一声,终是不再往下说。
也低估了萧衍在她心中的地位。
可她又觉得侥幸,如果今晚,她真的被迫和霍行发生过什么,那她该怎么办?
如今,名义上,她还是萧衍的妻子。
人生和命运如此奇妙,兜兜转转,原来什么都没有变化,她还是萧衍的妻子,只是
霍行从大床上起身,看了乔默一眼,低低叹息一声,“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乔默微微闭上眼,再也不想说任何话。
直到霍行离开别墅,乔默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又看着手指间拿着的霍行的这枚婚戒,终是将手里的婚戒,静静的摆放在了桌上。
她现在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未来到底该怎么办。
就算不是和萧衍一起过,也不会再是霍行了。
如果她再跟霍行交往下去,彼此都会受到伤害。
订了明天一早飞瑞士的机票,乔默想,她或许真的该好好清清心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霍行开着汽车到了乔默的别墅里。
敲了几次门,却均是没人回应。
他有这里钥匙,便擅自开门进去了。
找了满屋子,却不见乔默的人影,进了卧室,只见书桌上摆放着那枚他向她求婚的钻戒,还有一封信。
是写给他的。
拆开信封,霍行蹙着眉头,看了一遍信的内容。
“霍行,很感谢你这两年的照顾,说再多的谢谢,也不能弥补我耽误了你两年的好时光。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你对我太好,而我承受这些,又太有心理负担。戒指我留下了,不用担心我,我没有想不开,我只是去外面散心了。不用找我,勿念。”
乔默的信中,没有长篇累牍,却让霍行觉得心灰意冷,他能感受的到,乔默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到底有多坚定。
如果昨晚,他没有那么直接的冒犯她,是不是现在她不会被他吓跑?
又或者,乔默早就想要迈出这一步了?
难道她还是想和萧衍破镜重圆。
飞往瑞士的班机上。
乔默坐在安静的商务舱里,偶尔眺望一下窗外的白云,偶尔看一眼无名指迟迟摘不下来的婚戒。
唯有当真爱出现,它才会牢牢的套进她的手指。
耳边,回荡的一直是萧衍的那句无心话。
真爱?
如果萧衍真的是她的命中注定,为什么他们会走了这么多的弯路?
乔默不想再去想,手机关机,不和任何人联系。
到达瑞士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她报了一个散客自助团,到了机场时,有大巴车来接应,全程也不太费心,只要跟着团走就行。
一车人,浩浩荡荡的向着瑞士雪山开去。
车里的散客团也多数是夫妻、小情侣、闺蜜、或是好哥们,像她这样真正的“散客”,还真是少见。
一路上,路过连绵的雪山,纯白色的道路,尽收眼底。
乔默忽然想起,她和萧衍结婚这么久,却没有度过一次真正的蜜月。
如果那时,她央求着他,出国度蜜月,哪怕一天也好,他们之间,是不是美好的回忆也会多一点点?
细细想来,乔默的回忆中,和萧衍在一起开心的日子,很少很少。每一段美好的时光,哪怕是一个小时,乔默也如数家珍的藏在心底,几乎要咀嚼烂。
窗外连绵的山川风光,旖旎却透着一股冷漠的白。
乔默从包里,翻出一张很久以前的照片,上面是她和萧衍的合照。
这张合照,是去游乐场里,乔默拉着萧衍照的大头贴,照片上的男人,笑的很是僵硬,甚至看不出任何笑意,可乔默却莫名的喜欢这张照片。
一直放在包里,经年不忘,放的越久,越是忘不掉。
乔默抿唇苦笑,到底是放不下。
海城,萧氏大楼。
刚从一场冗长会议中结束的萧衍,正靠在黑色的大班椅上闭目养神。
赵谦推门而进,步伐匆匆,脸色带着凝重,“bss,霍行求见。”
霍行?
萧衍微微蹙起眉头,“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