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挣了钱要给她穿金戴银的荀清:“奇奇,喜不喜欢这镯子。”
“土死了。”
孩子气得不行的荀清:“奇奇,一起看蓝猫淘气三千问。”
“你小智障啊!”
缠着她要洗鸳鸯浴的荀清:“奇奇,一起洗……我好想你……”
“嗯……啊……啊……该死,你驴啊!”
……
“奇奇……你怎么哭了……”严沁见周奇奇醒了,慌慌忙忙擦她眼角的泪。
“没事……咳咳……我怎么了?”周奇奇本想伸手擦眼泪,结果自己右手正吊了一根软皮管,上头连着几大袋子药水。
“你发烧了,睡了整整两天。”严沁摸摸周奇奇额头,有些冰凉,似是退烧了,“本来小班长也在,《满城晚报》那边出事儿了,她必须得过去一趟。”
“出什么事儿啦?”周奇奇问。
严沁把秦妈妈熬的汤端了过来,“听说是一个老头儿闹事,在报社门口闹自杀,说是报社记者坑了他钱……”
周奇奇双眼猛地一睁,左手努力撑起身子,“是不是说是一男一女坑了他的钱,男的拿的是《满城晚报》的记者证?”
严沁点头,奇道,“你怎么知道?”
周奇奇赶紧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