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其他女孩也会有这样的心理吗?我觉得不会啊。”白墨认真地思考其这个可能性来。
“不过除了阿缨以外我还没有见过其他女孩呢,不如让我试试看?如果我能有这种心态的话,也许我会说?”
白墨的话一说完,就听见席缨把勺子往锅里一扔的声音。
“诶诶诶!阿缨,你把勺子扔进去了啊?”白墨着急得不的了。
煮汤的锅可以说是非常深了,勺子这样直接丢进去的话,不把汤全部倒出来是拿不出来的。
“扔进去了。”席缨的语气平淡,转身就走。
“阿缨,你不管勺子了吗?你不是说要教我做孟婆汤?”
“不管,不教。”
说话间,席缨已经上楼。
“阿缨?”白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刚刚还在好好地说话了,他还看见阿缨嘴边有笑意呢。
怎么好端端的心情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要进来。
“你好,请问这里什么地方?”
见过席缨接待人魂的白墨知道这应该就是要喝孟婆汤要过奈何桥的魂魄。
可现在阿缨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让她下来接待的可能性很低。
哎,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来了!”白墨应了一声,走去开门。
席缨站在门口看着底下的白墨忙东忙西。
没有任何人教的白墨手忙脚乱,就连盛孟婆汤的时候也不小心烫到了手。
不过席缨没有下去帮忙。
谁让白墨说他也许会对别的女孩说那种话呢?
虽然席缨心里知道,白墨只是那么一说,而且在他的“人生”里,他也确实没有见过别的女孩子。
但席缨就是不高兴。
不高兴就不要忍,就是要让他知道。
这样以后他再说类似话的时候就会提前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席缨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对待白墨的态度就是一种调教和被调教的关系。
她是调教的那个人,白墨就是被调教的那个。
等白墨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人魂给送走以后,席缨才下楼来。
“阿缨,刚才来了一个人魂,我见你去休息便帮你接待了一下。虽然过程有点糟糕,但好歹最后还是把他给送走了。”
白墨指着桌上空着的茶碗,笑得有些傻,更多的是天真。
席缨的目光却是看向他的手指。
那根手指是在盛孟婆汤的时候被烫到了,白墨一直在忙人魂的事没有时间包扎,现在已经烫出了一个小水泡。
白墨见席缨看他的手,自己也看过去。
在看到小水泡以后迅速把手指收回来,却不小心触碰到水泡,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抬头对席缨傻笑:“不碍事的,我是一个大男子汉,这么点小伤忍忍就过去了。”
席缨没有理他,兀自转身上了楼。
白墨看着她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闷闷的,也有些失落。
他说不碍事,阿缨就真的相信不碍事了吗?
白墨抬起手指,上面的水泡肿得很大。
其实在处理人魂事情的时候他就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