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信?你可以摸摸我胸口。”
她的手来不及缩回来,已是被他牢固地摁在了他胸膛上。
火烫的掌心里,隔着衣物,能摸到他心跳,雄壮有力,砰砰砰,和自己一样的快。
“她生病的时候呢,我这个心跳和平常给其他人看病的心跳是一样的。但是,若你生病了的话,我这心跳,就变成这样了,好像要和你一块病了一样。”
他不知道,每次他对她表白的时候,她的心会比这个跳的更快。因为她,她知道,其实他不说,也没关系,她感觉得到的。但是他非要对她敞开他的内心,只是由于他太在意她。
头,慢慢地靠在他胸口上,想进一步,去贴近他的心跳。
丫头的动作,有时候,像原始动物一样。在她的头突然贴到自己心窝口时,姚爷是一愣,继而伸手环住她,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过完这个年,该玩的玩,玩完了,又得回来工作了。虽说,还有个元宵十五过完了,才算整个年过完。但是,今年这个年,确实是过得特别了一点,对华妙冰来说,最大的喜事连门,然而,她这个恩,却还没有报完。
回到单位的头一天,华妙冰马上找到相关部门,商量起技术转让以及寻找投资商的事。刚好,姚子寒在姚家老家过完年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当地,而是与当地来的几个干部一块,赶到农科院,也想与华妙冰商量投资商这个事。
按照姚爷教导的版本,最好是公开招标,这样一来,一显示公平竞争,二是当地的老百姓能看见政府的廉洁做事,心服口服。
姚子寒向华妙冰提出这个建议后,华妙冰马上能猜到这是谁在后面出的主意,想着正好,她本来害怕的就是政府与当地奸商官商勾结坑害百姓,现在,政府愿意把这个权交出来,如果农科院坚持己见,不就是变成了自己是收了好处的贪污犯。于是顺水推舟,欣然赞同了姚子寒的这个构想。
一旦变成了公开招标的项目,这个项目必须是做大了,由政府部门出面,组织当地农户组办成合作社,才能与投资商进行谈判交易。
如此一来,沈家庄那些当地的百姓,还能不知道这个事?
当市政府工作人员带着县政府工作人员,再找到村里的村干部,刘老支书和一帮村里的村委老人一块,听回华妙冰这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当场一个个傻的傻,懵的懵。
天!
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
把恩人的家人全赶出村了!
不用多久,这元宵在北京尚未过完,沈二哥代替母亲沈奶奶接到了村里干部打来的轮番电话,邀请他们沈家人回村里过元宵。
“为什么回去?”
沈二哥这回气粗了,尤其是想到上次村里那些老老少少,对他老婆尤二姐好不容易辛苦积累出来的小卖部进行打砸,把他老婆的家当都打没了,并且差点儿任流氓对他们两人的儿子沈冬冬动手。
“不回去!”沈二哥双手叉着腰,很认真很严肃地说。
这口气必须出!
尤二姐冲他如今摆势头的样子斜上一眼,有点没眼看。
说起来,刘老支书他们也是冤的,由于不知情,被华妙冰的计划瞒着。
“我管他们知情不知情!”沈二哥怒气冲冲,怒冠冲天,“当初不就个项目没安在咱们村吗?说因为这个没有讨到好处,我们家不是也一分好处都没得到。他们凭什么把怨气都洒在我们身上赶我们走?我妈,这么多年来,为村里出了那么多力气,村里每次要出力的时候,我们家不也一样捐钱捐东西?他们都不记得我们的好,这些人就是一群白眼狼,有好处了,就来巴我们,没好处时,就拿我们出气?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这样给继续欺负了!”
难得沈二哥这个二愣,能说出这样一番条理清晰并且理直气壮的话来。竟让听的人,没有一个能回嘴。
就连沈奶奶都点了头:“老二这话没错。村里那些人,是需要让他们明白,不是天无王法,可以任他们目中无法,胡作非为。”
这回沈家庄的人做的是太过分了些。村里人,赶沈家人走是没有道理的,不符合法律的。沈家人甚至可以因着家里被人打砸这事儿,依法向公安机关和法院起诉。沈二哥他们没有这么做,还不是由于念着份村里人的感情。
可现在,既然项目都要安在沈家庄了,不能就此算数。因为,若到时候这些目无王法的村民,一不合心意想怎样就怎样,又平白无故地拿他们沈家人出气。他们沈家人,难道就是村里的出气包?
万事,必须有个章程,由法律来解决。
这点必须教到沈家庄人明白。
沈家庄那边,刘老支书派村干部打电话催沈家人回来,但是,沈二哥接到村里电话,总是嗯嗯嗯瞎应着,也没有个明确表态。俨然,这沈家人因着被赶出村的气还在心里头,不想回来。刘老支书和村民们都着急。
要是沈家人气起来,华妙冰就此不帮他们将新项目安在他们这个村了。
刘老支书赶忙是招来了沈毛安,说:“你妈他们一家在北京过年,我让人打了电话问好,他们好像在北京过的不错,不大想回来。你赶紧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