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当时消失七年的老爸安博尔,突然寄回来一张房产证明和一把钥匙,安小意被这巨大的馅饼糊在脸上,莫名其妙拥有了对面新楼盘一套市值八百万的栖身之所。
安小意搬家那天,声势浩荡,光是大纸箱子就有四十几个,更不要说其它家具物件,饶是那六个搬家工人见多识广,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楼上楼下跑的人仰马翻,累的呼哧带喘。
结算时,那当头的终于忍不住,问安小意:“这么多东西,都是你一个人的?”
安小意咧嘴一乐,还理直气壮地拉上个“同伙”。
“不,还有它。”
她将窝在宠物包的安大勺象征性举起来,安大勺也极给面子的眯开两道眼缝,耷拉着脸给了那当头的一眼。
安小意还用脚踢了踢几个大箱子:“这些,这些,都是它要买的。”光是全自动清理循环去味的猫厕就要一万多块。
说起来,安小意这种死不悔改的奢侈作风由来已久,更不能免俗有个时常在微博和朋友圈臭显摆的毛病,偏就喜欢被群众们毒舌声讨却又干不掉她的模样,连带安大勺也被她养出一种理所应当的贱招儿相。
当然,在这八百万的钢筋水泥里住了一年,安小意偶尔也会萌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