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国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一脸您听得懂就听听不懂他也没办法的样子。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刀剑付丧神,如果受伤了需要手入,还可以直接保养本体刀,只要作为本体的刀被修复好,他们自然也会好起来。
翊常听懂了,他一向很聪明。
他在手上凝聚起灵力,然后注入山姥切国广的伤口,付丧神几乎是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便忍不住低喘出声。
想要忍住,却忍不住,太舒服了,像是有电流流入了伤口深处,直达骨髓。
翊常却是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山姥切?有哪里痛吗?是我让你痛了吗?”
“……不,没事,不是您的过错。”山姥切国广有些艰难的开口。
“不痛的话,是舒服吗?”
直白的话语,直击付丧神的心脏。
“……是的。”山姥切国广压低了声线。
翊常的灵力非常浓郁,刚才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已经几乎好得七七八八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心惊。
因为这个灵力的量,实在是异于常人,难道这就是时之政府这么重视他的原因?
“手入也会舒服吗?比这种还要舒服?”翊常问道,手放在了山姥切国广的身上。
因为他的动作,打刀的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一把拉住翊常的手腕,哑着嗓子几乎说不出话。
“主、主君,请您放手!”
居然,居然直接按在了……
糟糕,身体好像热起来了。
“诶,可是现在是山姥切拉着我啊?”
于是山姥切国广又像是触电一样松了手,期间却不小心将翊常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他顿时闷哼一声。
“哎呀,这个,变得跟我之前一样了。”
翊常有些惊奇的说。
这个人到底要直白到什么地步。
山姥切国广是知道翊常之前因为身体发育闹出的事情的,那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翊常不知道一些东西,他们却清楚的很,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他在这屋子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翊常的气息让他的脑袋有些发晕。
“主君,我已经,已经好了,所以失礼了!”
山姥切国广匆忙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屋外的刀们眼睁睁色看着他衣衫不整的跑出来,顿时想到了什么不妙的东西。
……不不不,只是简单的手入而已吧。
看着屋内还有些茫然的翊常,烛台切光忠忍不住问道:“主君,您是已经帮山姥切手入好了吗?”
“嗯,不知道,山姥切说好了,然后就跑了。”翊常像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跑呢,不是说很舒服吗。”
是啊肯定很舒服,但是捱不住。
怪不得山姥切国广会跑出来,那是宁愿去躺手入室也不想给主君直接治疗,太抓心挠肺了。
晚饭的时候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山姥切国广回来了,他扫视了周围的刀剑一圈,避开翊常,问道:“……你们,是谁教坏了主君?!”
“啊?什么教坏?”
“就是,就是那种……你们怎么能连那种事情都……”山姥切国广再次涨红了脸。
刀们默了一下。
“……你们在手入室里做了什么?”药研藤四郎说。
“没有!”
其实教坏什么的,这些刀们心知肚明,他们的主君就跟一张白纸一样,谁知道他们有谁在担任近侍时晚上对主君动手动脚。
“啊,这样的话,我甚至有些想要出阵了。”明石.国行有气无力的说,“这样下去对身体不是很好啊。”
出门散个步都能看见浑身s-hi透的主君跑过来,还带着灿烂的笑脸。
这座本丸里没有出阵跟远征的传送口,就算有耕作之类的活干,生活的中心也都是围绕着主君,不分散一下注意力的话,不就是等于主动往泥潭里陷吗。
也许是想什么来什么,有一天早上,庭院里多出来一只小狐狸。
黄白相间的身子,脸上有着像是脸谱一样的花纹,它在被人发现之后也不惊慌,而是对着刀剑付丧神们开口。
“贵安,我想找你们的主君,请问现在有空吗?”
狐之助是时之政府的使者,时之政府经常通过它来向审神者们转达一些任务,刀剑们被召唤出来的时候,脑中便有了这个认知,所以对它的出现虽然有些惊奇,却没有警惕。
毕竟如果是普通的本丸,那是肯定会有一只狐之助的,只是这座本丸太过特殊。
接着翊常见到了狐之助,其他的刀,就连本是近侍的鹤丸国永都要被隔在门外。
一身纯白的太刀在看见那只小狐狸的时候笑意加深,金色的眸子无比深邃。
“……那么,你们慢慢聊。”他说着,转身退了出去。
“哦呀,感觉您的这把刀,并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狐之助说,舔了舔爪子。
“不会,鹤丸是很好的刀!”翊常反驳。
狐之助笑了一声,又道:“不知您还记得我吗?”
“好像,有点印象。”翊常说,“但是,你不是那一只。”
“不愧是您,我的确不是那一只,毕竟我只是普通的式神,区别的话或许就是术式或者灵力的差别吧。”
每个本丸里都有狐之助,那狐之助肯定就是批量生产的。
“所以说,您能察觉到这些微小的差别,是在是了不起。”狐之助说。
它觉得眼前的人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这种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