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世盗名之徒!
若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依依所中媚毒,是拜这老者齐远石所赐的话,那想拿到解药,无疑更加困难。m手打首发】
有一点,柳云龙始终想不明白,即便这南派神医门的老者齐远石,乃是欺世盗名之辈,若是想帮浪子鹰对付自己的话,直接出手便是了,为何还会用下毒,而且还是最为卑劣的媚毒,来谋害柳依依呢?
如此,岂不是越发的证明,所谓的南派正统,纯粹就是个笑话么?
以他的年纪,会做出这样啪啪打自家脸面的蠢事出来?!
“小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屠夫似乎对神医门颇为忌惮,一直沉思不语,老者齐远石移步来到柳云龙身前,和蔼一笑,看上去就是个慈祥和蔼的长辈,在和自家的晚辈打招呼一般。
柳云龙一怔,看着老者道:“咱们认识?”
“呵呵,上次你昏迷时,青青那丫头曾带我去见过你一面,不过,说来惭愧,老朽身为神医门众人,却对小兄弟的病症束手无策,现在看小兄弟身体无恙,心中甚慰。”老者缓缓开口说道。
“坏了!”
听齐远石一番话,柳云龙知道坏事了,自己昏迷后,被师娘以‘北派诡道血饮针’加她自身精血,方才克制住了体内狂暴的龙虎二气,若是这老者当时在场的话,肯定一眼便能认出师娘的施针手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难解释,这老头儿为何会指使萧魅影,对依依下媚毒了。
想通了这一点,一连串的疑问迎刃而解,一切,只是拿依依做幌子,真是的目的,确实为了引出师娘!
这老头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卑鄙至极。
柳云龙望着齐远石,语气极为不善的道:“老头儿,依依所中的媚毒,是出自你手吧?”
齐远石倒也不干脆,直接点头承认。
“解药!”柳云龙伸手。
齐远石笑呵呵的道:“小兄弟,解药有,但是,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有辱我神医门声誉的北派孽障,而那人,恰好我也曾见过,就是她,以北派血饮针的手法,压制住了你丹田内的诡异内息。只要小兄弟帮我找到那人,我自然会亲手将解药奉上。”
鬼话!
柳云龙心中冷笑不已,师娘是依依寻来的,齐远石自然清楚两人之间关系匪浅,恐怕师娘包括依依和自己都会成为齐远石诛杀的对象。
所谓正统,本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行的却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狠辣行径。
“小爷不认识什么北派孽障,只知道依依是小爷的女人,你丫一老不死的,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竟然对一个小女孩下媚毒,我要是你,直接一头撞死个球的,省的越老越他么的混账,净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
妈的,竟然想谋害师娘,柳云龙自然不会对他客气,粗口连爆。
“小子,你找死!”
见柳云龙对齐远石屡屡不敬,浪子鹰怒喝一声,闪身就要教训一下柳云龙。
“浪子鹰,做了神医门的走狗,还有脸在这儿乱吠,这丐帮真真是日薄西山,要走到头儿了。”屠夫横跨一步,拦住浪子鹰,这番话不仅骂了浪子鹰,就连神医门都顺带骂了进去。屠夫虽然出身黑道,却是个耿直的性子,听神医门老者主动承认对一个小女孩下了媚毒,怒火横生,瞬间便对神医门的忌惮消失殆尽。
接连被骂,哪怕齐远石修养再好,也不禁变了脸色,冷声对柳云龙道:“小兄弟,北派孽障人人得而诛之,如果你心存一丝善念,就说出那人的下落,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女人不会因此受到半点儿的牵连和伤害。”
“靠,你这老狗不仅年老眼花,连耳朵都聋了?”
柳云龙泼皮一般,肆无忌惮的骂道,“再告诉你一遍,小爷不知道什么北派孽障,只知道,你这自封正统的什么狗p南派神医门,用卑劣的手段对一个女孩子下了媚毒,如果是孽障的话,你这老狗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十足孽障、败类……”
“大胆!”
齐远石气的胡子直翘,忍无可忍之下,迅疾朝柳云龙前胸拍出一掌。
“c,老狗竟敢打人。|”
柳云龙早就暗中戒备,以防齐远石突然出手,只是,没想到这老头儿看上去行将就木,速度竟然快愈闪电,堪堪避开一掌,老头儿第二掌又拍了过来。
“齐老头,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学浪子鹰欺负小辈,我来会会你。”眼见柳云龙要吃亏,屠夫纵身就想救援。
“屠夫,你的对手是我,趁现在,咱们把多年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解吧。”
虽说知道自己并非屠夫之敌,但浪子鹰还是怪笑一声,和屠夫战到了一处,内劲八重巅峰对内劲九重巅峰,看似只是一个小境界上的差距,然而,武道一途,随着境界的提升到了某一个程度之后,每一次的突破,不仅靠自身的努力,更要看机缘,自然,突破之后,实力也已几何数倍增。
也正是因此,浪子鹰才会对屠夫如此的忌惮。
不过,浪子鹰有把握在和屠夫对战中的三五十招内,自保无恙。
而且,看齐远石那边,只需几个回合便能擒了柳云龙,至于齐远石如何处置柳云龙,那不是他所需要关心的,他只知道,齐远石擒下柳云龙,自己便少了一个劲敌。
换句话说,浪子鹰巴不得几人打起来,一旦动手,齐远石便不能眼看着自己死在屠夫的手上,只要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