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儿子,高兴道:“明儿,快去将衣服换了,娘带你去给你买你最迟的肉包子!”
“吃肉包子喽!”李南明高兴的去了自己屋子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甩给了张氏,大叫着道:“娘帮我换!”
张氏无奈,帮李南明换了干净衣服,接着,她拉着李南明去了里屋拿着自己的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李南明的脏衣服就出了屋子。
院外,梅婶正在晾晒刚洗好的衣服,张氏见了,走过去直接将脏衣服扔进了大铁盆内。
“姐姐。”张氏抬眼看着李二审:“这是我和南明的刚换下来的,趁着这水还干净,你赶紧洗了吧。”
梅婶刚洗了一大堆衣服,此时正腰酸背痛。
闻言,梅婶摸了摸被冷水泡白的手,小心翼翼的看向张氏:“妹妹,你和南明的衣服,我明日再洗吧?”
天气本就寒凉,梅婶的手冻得青紫肿胀,面色也有些苍白。
张氏闻言却是冷哼一声,一扬下巴嗤道:“行啊,你留着就留着吧,不过,等到晚上当家的回来,看到这里堆的脏衣服,恐怕,就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了!”
一旁的李南明忽然挣开张氏的手,跑过去,一把将那盆子的水给推撒了。
“哈哈!真好玩儿!”
梅婶见着自己好不同意打来的洗衣服河水,就这么给糟蹋了,面色顿时煞白。
水撒了,衣服也掉落在泥土地上,更是脏污。
显然,李南明是故意的。
张氏见着,却是咯咯笑起来:“明儿力气就是大!一会儿娘让你吃三个大肉包子!”
李南明听着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顺便还在那刚换下来的脏衣服上多踩了几脚。
这样,衣服就更加难洗了。
梅婶看着,面色煞白,双手紧紧揪着衣摆,却是叹息的低下头去。
“姐姐,衣服可得洗干净了。”张氏不屑的看了一眼梅婶,拉着李南明就要走。
“……妹妹。”梅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她揪紧了衣摆,目光怯怯的看向张氏道:“刚才吴嫂子来,是做什么的?”
张氏立时皱眉,紧盯着梅婶道:“你偷听了?”
梅婶忙挥手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你最近和吴嫂子走的挺近的,又听别人说赏赐你带吴嫂子给美锦说亲,你们……”
“哼!”张氏啐了一口,呵斥道:“张大梅,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少管!否则若是让当家的听到了,要是在打你,啧啧……”
一听李副村长,梅婶浑身一个哆嗦,眼中更是浮现出惧意。
自从李副村长娶了梅婶的异母妹妹,还给李副村长生了李南明后,李村长高兴之余,更是越看梅婶越不顺眼!
梅婶在家中,仿若一个低微的仆人一般,过的生活极是难堪,尤其是张氏还时不时的讽刺挖苦一番,张氏的儿子,李南明更是秉承着欺负人的习惯,整日的同自己娘亲欺负梅婶。
“明儿,我们走!”
张氏拉着李南明高兴的走了,梅婶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收回视线,最后,目光又那被李南明摔在地上的湿衣服,叹息一声。
“真是作孽啊……”梅婶目光惨淡,喃喃道。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良美锦在家中除却翻晒药草,就是用水灵石的水和做药丸。
良家旁边的房子叮叮咚咚,时不时的还传来一阵嘈杂的吆喝声。
良美锦坐在院中,听得真切。
酉时中,院门敲响。
良美锦刚从厨房出来去开门,就见站在门外的龙炫。
“我下山去镇子上去善缘回来。”龙炫目光温和望着良美锦说道。
良美锦蹙眉,整套拒绝,就听龙炫说道:“我正好要去镇子上木工铺,铺子里有几笔生意出了问题,我去看看,然后就接善缘回来,你放心吧,我会将善缘安安全去送回来。”
龙炫说完,目光一凝,视线落在良美锦的额头上。
良美锦明显感觉到龙炫的变化,她正要后退,就见龙炫已然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
“……你做什么?!”良美锦本能的快速出手,一把钳制住龙炫的手臂,力气之大,让龙炫有些侧目。
“……你的额头沾到面粉了。”龙炫轻咳一声说道。
良美锦松开龙炫的手,抬手在额头擦了擦,果然有面粉。
龙炫知道良美锦有身手,不然当初怎会在猪笼内自行解开绳子,可是,却没有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快。
“咳,我下山了,你好好待在家中,等善缘回来就好。”龙炫说完,转身就走。
良美锦张嘴想叫住龙炫,却见他脚步如飞,走的极快,不禁叹息一声。
一个时辰后,良美锦将做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然后用锅盖将炒菜盖住,以免凉了,转身看着天色,已然是黑沉下来。
如果桃花村有学堂就好了,这样,桃花村的孩子就不必每日跑山路去镇子上念私塾,春秋夏日还好,到了冬日,真正是路难行,又受冻,很是受罪。
正想着,就见远门被人推开,接着就见良善缘蹦跳着走进来。
“姐姐!”良善缘直接扑进良美锦的怀中。
以前姐弟两整日在一起,也没觉得啥,现在良善缘去私塾一走便是一天,每次下学后,在路上,良善缘极是想念自家姐姐。
良美锦亦然。
良善缘一进家门,就开始将今日在私塾内学了什么,先生教了什么全部复述给良美锦,并且告诉良美锦,柳先生有无夸奖他,因何夸奖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