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哀鸣。
“宝贝,你真是太美了。”那头野兽伏在她身上,贪婪地注视着她美丽的桐体。
浅深的身子颤抖得如筛子,她不敢相信,这一定是噩梦,这不是真的。可是心里绝望的恐惧,身体无尽的冰寒,旁边臭水沟散发出来的腐臭味眼前那一张张银荡的嘴脸,都残忍地告诉她,她正面临着什么。
“不要,樊羽,不要碰我!”
她惊恐了,害怕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快要将她逼疯。
那人龌鹾地笑着,满脸银荡:“你把我诱惑成这样,还想让我放弃吗?”
她蓦然死死地睁大眼睛,感觉到下体有什么硬物已经抵在了她的禾幺.处,坚硬滚烫,一触即发。
“啊!不要,我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她已经语无伦次,她不管身下尖锐粗燥的石粒泥沙会割出多少道血口,搏了命一般扭动着身体,对下一刻的恐惧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从未如此脆弱过,泪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脸庞,迷蒙了她的双眼,每一滴泪都是她求救的呼喊,声嘶力竭。
可是,她不知道她如此的举动更是激起了上面那个人黑暗的yù_wàng。
“宝贝,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
而当最后一道屏障毁在那人手里的时候,浅深顿时没了声音,如同死尸一般用那双空洞灰败,盈满泪水的眼睛望向漆黑无星的夜空。
她的双手被人拉至头顶,她的腿被打开到最大,她的喉咙已经可以咳出血来。
那一刻的痛,撕心裂肺,像是被人拿刀从下往上捅开一般,痛不欲生。
泪水已经在眼里流干,她就如同一只破败的洋娃娃,破碎在这酒吧的后巷。
空气中飘来血腥味,淫靡味,喘气声,呻吟声,浅深凝望着天空,那里那么黑,那么黑,好像永无止尽,如同在他身上的人永无止尽地在她身上做着激烈又机械地运动。
“辛梓,辛梓,辛梓……”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从口型上可以看出她在呼唤一个名字,不停的,从始至终。
“你们在做什么!喂!快来人,这边不对劲!”
远处有人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打断了这场无止尽的折磨,身上人猛然一顿,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下。
“老大,有人来了。怎么办?”一直在旁边看活春宫的小弟冲上来说,“要不要我们对付了他?”
樊羽意乱情迷的眼眸闪了闪,沙哑着声音说:“走,反正该办的已经办了。”
他从浅深身体里退出来,牵扯出一滩鲜红的液体。浅深的身体向上抖了抖,跌回地面后便没有动静。
“老大,不会把人弄死了吧?”一旁的小弟咽了口口水,望着一动不动,已面无人色的梁浅深说。
“哼,哪那么容易死。”他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浅深的脸,张狂地笑道,“宝贝果然很□,我下次再来找你。”
“老大,有人过来了。”
顾景然带人赶到的时候那帮歹匪已经快速逃窜走了,他往巷子看了看,好像有一个人躺在那边。他没有多想,快速跑进去,可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是完全震惊了。
一个赤身□,披头散发的女生斜躺在泥泞之中,下身全是红色的血迹和未干涸的白浊液体,她似乎没有了呼吸,死死睁着眼睛望着前方,嘴唇却在颤动。
顾景然飞快地脱下外套,跑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再把外套将她包裹好,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她全身冰冷,可还有微弱的呼吸。
“你怎么样?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女生已经失去了神志,脸色惨白得令人心惊,她如同透明的嘴唇在那边不停地开合。
“你说什么?”
他凑耳到她唇边,仔细辨认,终于听到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说:
辛梓,辛梓……
梁浅深从昏迷中醒过来,已是三天之后的事。
她觉得自己在一个永远不会天亮的空间飘荡,飘荡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为什么会疼呢?
她受伤了吗?意识逐渐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逼得她又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她听到有人说:“快关灯!拉上窗帘。”
感觉不到光亮之后,她才再次睁开眼睛。黑暗让她好受了很多,她慢慢侧过头想要看看是谁在她身边。
那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辨认了一会,费力地想了一下,终于认出来这个人是一个叫倪道远的男人。
她父亲。
“没事了,浅深,都没事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如此苍老,这真的是她那个冷酷无情的父亲吗?
可什么没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浅深,有你爸和我在,你不用怕。”另一个哭泣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皱着眉没去费神想这个人是谁,她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梁浅深呆呆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那儿好像她记忆中那片永无止尽的黑色夜空。
黑色夜空……
瞳孔骤然缩小,记忆中的那些片段刹那间封杀了她的灵魂。
幽暗的灯光,鬼魅的身影,邪恶的淫笑,还有……
“啊!————————————”
她想起来了,她在酒吧的后巷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弓虽.女干了。
三十七问
三十七问浅深是一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