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你的脸……”
太傅闻言,凤眼暗沉,将脸微微侧转似乎在回避着她的视线:“受了些意外之伤,已经无妨……看得正是兴起时,小姐却是要走了?”
看他的情形分明是来了有一会了,也不知自己方才与那少年目光传情的模样入眼了几分。
二人相对,竟是有些生疏尴尬。跟在后面的单铁花与鲁豫达一见,正要向太傅施礼。可是卫冷侯却开口道:“这位小姐走得甚是匆忙,在下也有一花相赠,还请小姐留步。
说着他顺手拿起了悬挂在侧的一只素白的灯笼。这些灯笼原本是等着书生们比试完毕后,由他们题图着色,到了夜晚装饰门廊之用。不过卫侯倒是顺手拿来当它是作画的白纸了。也没用笔,伸出长指沾着一旁小几上摆放的特质绘灯颜料画了一支迎风傲雪的寒梅。
在灯上作画与在纸上不同。因为灯面褶皱凹凸不平,更是考验画者功底。太傅却是手指微微移动轻点,不大会便是画好了一株寒梅。
这株梅花乍一看平淡无奇,可是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精妙,那梅花在凹凸的纸面上因为角度的不同,竟是观赏出了不同的花期。产品从侧面去看,好似含苞未放,从正面看,却已经是花瓣尽开。这等胸有成竹的构图功底,任何一个对书画略通皮毛的人都会叹服家叫绝。
这下子人群沸腾开了,纷纷赞叹这精妙的画工,此时见了着寒梅,回头再去想翻墨楼里其他书生的画作,那些略带稚气的手笔当真成了湖中水仙——有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