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宫里练久了的老字号,就算再匪夷所思,但这深宫里什么蹊跷事没有发生过?
太傅最近在皇上面前也是太和蔼了,那个平时一向谨小慎微惯了的十四皇子,似乎跟太傅说话是也略微的那么……,而且那举手投足间,也随意了些。
这怎么看,都是有些子暧昧的意味……
阮公公想到这,偷眼看看对面那个正在倒茶的安巧儿同样不太好的神色,暗自惭愧自己居然才琢磨出来这一点,又偷偷地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子,只恨不得自己的眼儿再昏花些,什么都看不见才是平平安安。
这……这大魏的第四代玄孙练的是哪路门派?连这妖蛟一般的太傅都降住了……
阮公公思及之前对皇上的些许怠慢,顿时心里有些惶恐。
太傅陪着皇上用完了膳,又过了一会儿子,才从皇上的寝宫里走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太傅看到了院子里的一株梅有些发枯,许是这两天被白猫绒球当成了磨爪子的软木,伤了树皮,一半的花儿都谢了。
太傅皱了下眉,这梅先前虽是好看,但是现在看来梅与那“没”谐音,也是不大吉利,倒像是诅咒一般。
于是开口说道:“这种短命薄福之物,怎么能在皇上的寝宫?把它拔了干净,挑个长命大气的,才震得住这偌大的宅院。”
这要是先前儿,阮公公一准是领会到另一层境界里去,只认定是太傅又要指桑骂槐,暗示皇帝早点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