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麟见了小沈后穿针引线的样子不由得眼睛不由得一亮,心说要是能亲手制成绣品,熬些心血进去也算是个不错的礼物。这么想着,便也吩咐着单嬷嬷拿过一块绢布,让小沈后画好了花纹后,依样画葫芦地学了起来。
可惜大魏十四皇子不但自小六艺学得不精,这针线功夫更是压根没有下过半点功夫。当初缝制“神履”的豪迈针法并非浪得虚名,几针下去,便是惊到了小沈后,却又不好伤了公主的自尊,只能喃喃道:“这针尖露着锋芒,当属凶器……庙庵里是不是不让动针线啊?”
帝姬永安公主尴尬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小沈后手中的,的确是一张花样秀出了两种动物,便是有些泄气。
小沈后觉得身为女儿要精通女红,坐在厅堂里穿针引线,绝对能增添浓浓的贤妻意境。眼看着小姑子因为身世曲折,缺少了这女儿家展示贤德的必备傍身良技,也不由得暗暗着急。于是又换了简单的样式,让聂清麟描绣练习。
这些日子太傅大人不知在忙碌着什么,一连几日未来自己的寝宫过夜了。倒是让她有机会从容绣好这条腰带,这么屏息凝神地专注的一番,聂清麟终于抬起头来活动了下自己僵直的肩膀,审视着自己的大作——花费了几个日夜,居然也算是绣出了一条样式整齐的腰带,搭配上六颗拇指指甲大的明珠,也算是贵气逼人。
聂清麟将那腰带摆在小桌几上,摇晃着小脑袋变换着角度来回审视下,如若不仔细去看那脱针跳线的地方,盘踞其上的也算是条威风凛凛的“脱鳞”蛟龙。终于看够了,聂清麟满意地倒在了软榻上,翘起二郎腿,捻起了一颗甜枣放入口里咬啊咬的。在软榻上又惬意地翻了个滚,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