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而出,费因斯很自然地抬手抚摸起旁边的身体,潮热的手掌巡视过背脊、臀肌、大腿内侧,更可怕的是,他还将那粘腻的东西随手抹开,恶性点染。
失神过後,陈仅只感到一阵虚脱,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被这个疯子上司影响成变态狂什麽的,总之,就是不正常了。
“天啊!你做了什麽!”陈仅早被他的行动搅浑,等对方的热液沾身只有震惊的份,“我们到底在干什麽!你竟然把你的东西抹到我身上……你!”
“事实上,我们什麽也没干。”费因斯扯开床单,退开躺下,眼睛望了望身边表情呆滞的搭档,再把目光往下移,找到那个同样呈半兴奋状的部位,“你不是希望我帮你解决吧?”
“!你闭嘴。” 还好黑,看不见自己的厚脸皮居然也破天荒地红起来,“今晚算是我人生中的败笔。”其实他人生中的败笔不在少数。
连说带骂地下床冲进浴室去做“漂白”工作,也不是没有和兄弟们出去疯玩过,但从来没有这样不得要领神经紧张,甚至,还有那麽一点难堪和慌张。
等全身心清洁之後,骂骂咧咧走出浴室时心绪已恢复平静,走到床边用力扯掉脏了的床单,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粗鲁地丢到费因斯的身上,虚张声势大声喝斥:“你睡过去一点。”
“我还以为你会自动去睡沙发。”
“想得美!你以为我怕你啊?”
费因斯无声地笑了笑,让出半边黄金地段,陈仅立即不客气地霸占。
“你是第一次跟男人睡?”
“废话!谁没事会同男人睡觉,你以为这事儿好玩啊?”他在床头柜上取出一支烟点上,然後没心没肺地邪笑,“喂,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了?小心憋出毛病。”费因斯大概也是首次听到别人对其作出“禁欲成疾”的精彩推论,好笑地看了看旁边自以为是的人。
“你真这麽认为?”边说边无情地夺走了叼在陈仅嘴上的烟,“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床上吞云吐雾。”
“什麽?你的床?我还没怪你在我床上胡搞呢,你好歹也是安德烈.费因斯,怎麽能在男人面前做……那种事!”
“什麽事让你这麽耿耿於怀?”这叫明知故问。
“算我服了你,行了吧?”忍无可忍,干脆睡觉。
相安无事到清晨,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
“哇啊──”
当自己睡眼朦胧地从一个颈窝中挣扎著醒来,却赫然发现平日里软糯酥软的身体换成了阳刚平坦的肌腱,只著一条内裤的自己与另一个裸男紧紧缠抱著深眠,这情况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费因斯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捂了捂耳朵,两人都属高温体质,这样缠了大半夜难免捂出一身汗,皱著眉挪开被压得有些麻木的左臂,坐起来瞪著一脸懊悔的陈仅。
“今晚我睡沙发。”说完这句就抄起一个枕头溜之大吉,留下一脸莫明其妙的费因斯。接著,客厅里传来一阵击打枕头的声音。在没有找到真人发泄的时候,只有转移注意力,总不能找上司对打吧,得不偿失啊。
刚穿上衣裤,手提电脑发出通讯讯号,费因斯走过去输入特别指令。屏幕上显示──
“焰,欧洲安全组人员已部署完毕,猎物b已向苏丹离动,下一步行动,请指示。”
“快速布网,全面围堵,中东组即日发出追缉令,不得有误。”
场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失窃案中的部分赃物已留落中东地区,现正全力追捕在逃的豪门分裂分子。总部已派遣当地高级特工组织24小时对费因斯实行保护,这事分部组并不知晓,陈仅如果知道自己只是身边那男人的障眼法,不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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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陈仅胡乱发泄一通后,神清气爽地从客厅走回来,打开后备衣柜,取出三套黑漆漆的西服摊在床上挑选,左右看不顺眼:“那只蜈蚣什么品味嘛!”
等合上计算机屏幕,费因斯回头看了看那个正在摆地摊的男人:“其实你穿什么都不难看。”
“哈,多谢你帮我进一步认识自我。”乐呵呵地随手捡起一件,好像已经不再为前事所扰,“虽然你有时候有点──”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指脑子以示“脱线”之意,“但基本上,也不算太讨厌。”
“谢谢。”态度谦虚。
刚穿上外套,不知怎么的又想起费因斯的男性雄风,眼睛朝某处打量了一下,脱口而出:“不过说实话,你那地方迷死不少女人吧?”
“还有男人。”
“你不是又占我便宜吧?”自己都觉得好笑,三两步冲上去给他肩膀一拳,不过下手不重,“豪门怎么会有你这种行为不检的上级?”最不检典的开始教育不算检典的。
“总部的决策向来英明。”费因斯很有风度地站起来打理行装,准备出发去另一个目的地。
其实监控设备早在前半夜就已被秘密处理过,也不会真让吴恭这类级别的人看玩笑,说被监视只是幌子。吴恭看上陈仅的事倒是不假,如果没有提前的排演,凭那小子的脾气,好好同他商量,要他老实扮好小情人,一定过不了关,到时候只会徒惹麻烦,打个另类的预防比什么都没有准备好。那昨晚……算是训练合格吗?没把握,那家伙似乎真是不大好搞定,但赤部在豪门成绩斐然有目共睹,虽然偶尔也有违纪之事出现,但功大于过。所以当弗萨将七部数据送到自己面前时,这个陈仅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