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恬也很愁,但她无心涂药,外面的人都在生离死别,她在这儿喝热汤敷药,她做得到,但良心难安……
她起身打开门,正对上对面警察警觉的眼神,他问:“你又要做什么,女士?”
秦恬气不打一处来,她指指自己的脸:“看我的伤。”
他不说话,看着。
“我负责的犹太病人不见了,你的同僚,上司,把我往死里打。”秦恬捂着肚子,盯着那警察,“我是在告状吗?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我要告诉你,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迟早有一天,是你,你们的耻辱!”
警察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同伴忽然嗤笑一声,拍拍他,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于是两人一块儿笑,似乎秦恬就是个笑话。
秦恬无话可说了,她觉得全身都不对劲,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这个楼道的人差不多都走到下面去了,她想下去看看,但也知道自己无济于事,只能惨白着脸捂着腹部看着楼下,大口喘气。
“孩子,你看起来不大好。”伊路莎奶奶跟出来,扶着秦恬回房坐下,“喝点热水,喝点汤,去医院看一下吧。”
“我就是从医院过来的,医生说没事。”秦恬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