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看了下时间,也不知陆言北这会在干嘛。
“陆言北~”
“嗯,”
“你在干嘛啊?”
“看文件,”
汗水又从额头上流下来,足以见得时子衿刚才的运动量有多大,时子衿也顾不得脸上的汗水,日常调戏起来,“你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例如?”
陆言北盖住了要签的文件,笑着靠在后面,食指轻敲着桌面。眼睛盯着文件,其实思绪早已不再了。
“想我啊,不就很有意义,至少比你的文件有意义。”
陆言北听到这个,轻咳一声,“阿姨呢?”
“哎呀,别提我妈了,她虐待儿童,竟然让我收拾行李,然后她自己跑去睡觉了。”
“嗯哼,时子衿,你多大了还儿童?”
时子衿转悠着在新米色沙发上坐下来,“我才不管,没结婚就是儿童。”
“......”
两个人聊来聊去,直到卧室有声音轻轻传来,时子衿才对手机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刮了电话。
时母洗完澡才睡觉的,这会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要说美人,在时子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