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陶陶!”是林牧,信号不大好,他的声音听上去断断续续的,“晓丹,又昏迷了,情况很差,陈医生,说最好,这两天就能有,心脏源进行手术,否则这情况下去,她怕是撑不到明天了。”
林牧的声音听起来已然是哽咽,他在电话里一再向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陶陶,我没能找到配型的心脏。”他的声音痛苦而绝望,我从来没有想过一贯阳光的林牧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跌落深渊一样,没有一丝光亮,他只是空洞而机械地重复着对不起,“我救不了晓丹了,对不起。”
我的心里揪紧了一片,整个人也像是被人从混沌中突然敲醒了一样,我不能再逃避和麻痹自己了!不能再向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了!没有心脏配型,晓丹姐姐要死了!
我几乎是神经质一般地开始翻包,我翻出了一切东西,也终于翻出了江一原妈妈的那张名片。我捏着这